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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具身體不過是在融合前期,若是靈氣充裕的話,相信不久便可讓她修煉到後期。修煉一事,她一直不怎麼放在心上,這就好比已經成神幾百年的她,又重新修煉起了小號一般。
她舒適的將身心奇穴打開,貪婪地吸收著山脈的靈氣,緩緩被她吸收著。
雖是無趣,然則如今自己神力全無,便亦只能靠這具身體以及那條魚了。思及此處的她,睜開眼眸瞧瞧頭頂上的那條魚,看著它瘋狂的吸收著天地靈氣,不自覺嘆了一口氣。
近日來,實屬怪事頗多,可別又再整出些什麼么蛾子來了。
容承從槐樹林回來後,便直接回了房裡,不料,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紫竹峰的大師兄,輝辰。
那日他不知何故,竟是在容承的房內醒來。他明明記得自己前腳才與師弟門在紫竹峰把酒言歡,慶祝素心在試煉大會上,一挫容承的銳氣,實在是大快人心。
然而,後一腳似乎便醉醺醺地摔下了階梯,再睜眼之際,竟到了容承的房內。這還不打緊,容承的房內竟還多處了一個大洞來,身旁許多混元峰的師弟們皆在探頭探腦往裡頭瞧著。
「怎麼了?」他才坐起來,一陣頭暈目轉。
「喔,師兄,你醒啦。容師兄和你們峰的大師姐掉下去了。」混元峰的小師弟,一張稚氣的臉龐上儘是擔憂,他接著道,「我本來進來之時,是想告訴容師兄,咱們山頭進了一個你們峰的縱火之人,誰知便看到容師兄和素心師姐似乎衣裳都脫了。」
前來圍觀的幾人,一下便來了興致,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白了臉色的輝辰。
什麼意思,脫了衣裳?
眾人進來,並非為了看他二人如何,而是聽到一聲巨響,連外頭廊橋之上都震了三番。實在擔心這裡頭二人鬧的動靜過大,遂都進來瞧上一瞧了。
誰曾想到,小師弟說的二人在裡頭羅裳半解,這一解,解到洞裡去了。
輝辰也跟著探頭望下去,黑漆漆的一片,根本便瞧不見什麼。
然而一炷香不到的時日,兩人便從下面攀爬了上來,白芷被容承用他的衣裳綁在了身後,不知是暈厥過去了,還是睡死過去了。
上來之時,她還微微打著鼾,身上的衣裳亦是十分的凌亂,腳踝之處的襦裙更是被撕裂得左一個洞,右一個洞的。
輝辰的臉色更加發白了,容承臉色亦是十分的不耐,他未曾料到一出來,會有如此多的人在圍觀著。
更加讓容承想不到的便是,好不容易上來的他,就在此時,他的褥褲一松,竟是便要滑落,他一把按住,臉色有些黑沉得可怕,咬牙切齒得道,
「你們再不走,我便連你們一起埋了。」說完,看向地上的輝辰,將自己身上的素心解開束縛,便往他身上一扔,自己提著腰際之處,走出了房門。
後來聽聞,還是混元峰的長老派人前來查看了一下那個大洞坍塌的原因,亦沒查出什麼個所以然來,讓人填上了,這才了事。
此次輝辰登門拜訪,便是為了他們家的素心前來的。
「近日,似乎你與我們素心走得有些過密了?」輝辰語開門見山語意不詳的對容承如此言道。
容承似乎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一般,「不知,師兄此言何解?」
輝辰一下便被噎住了一般,他要如何開口說道那些流言蜚語?然則思索了片刻之後,便又暗戳戳地問道,「我那日送她回去之時,衣裳凌亂不整,意識模糊,就不知容師弟你是否對她做過什麼不軌之事?」
容承本是一臉不耐之色,聽到此處之時,不知為何,卻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來,看得輝辰覺得眼前之人的笑容,十分讓人礙眼。
容承甫一進門,便奪下了自己最美師兄的名號,在雲隱宗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