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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什麼。

他們離開後，許霽又等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傅應深的車子才過來，許霽直接打開車門上車，他的耳朵被凍的有些發紅。

傅應深看著他，眸中似乎有了溫度，等人坐好繫上安全帶後才問：「等很久了？」

今天路上有點堵車，耽誤了些時間。

「也沒有，剛剛遇上褚棠了。」許霽說著，話音突然頓了一下，這才問：「我上次在商場碰到過他一次，和一個明星在一起，但他和朝曦兩人……」

許霽蹙了蹙眉，說不上來的感覺，雖然知道褚棠受人之託照顧而已，但總覺得褚棠的性格，照顧一個人，也不見得能上心到這種程度。

傅應深道：「他對林朝曦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但可以放心，褚棠在這種事上面一向很有分寸，絕不會碰身邊的人。」

於是許霽也就沒再多問了。

「元旦老爺子想叫我們回去吃個飯，你想去嗎？」傅應深開著車問許霽，他的臉上淡淡的，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

許霽轉過頭，看著傅應深，「你去我就去。」

傅應深大概想著上次老爺子的幫忙，於是點頭：「那就一起去吧。」

元旦當天，許霽和傅應深一起回去，陪傅老爺子吃了頓午飯，老人問起他們過年的打算，傅應深直接說去c市。

傅老爺子聽到c市兩個字，明顯怔了許久，像是個久遠的名字，這些年，沒什麼人在他面前提起c市。

「也好。」老爺子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吃完飯，傅應深和許霽都沒在老宅留太久就回去了。

元旦一過，離春節就更近了，隨便路過哪條街，都能聽到有商鋪在放喜慶洋洋的音樂，公司的春節假期通知也終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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