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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此時洞內光線姣好的話,她便不難發現,容承的耳廓都紅透了。可惜無論她如何開口逗弄他,或者嘗試聊聊話題,加深一下他對自己柔美女子的印象,皆得不到他的回應。
她深吸一口氣,正欲講個故事給予他聽,幫他解悶之時,容承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你再說一個字,我便把你扔在這裡。」
白芷只得吶吶地住了嘴,在他背後作了個鬼臉。
小山神此時屁顛屁顛地走在兩人身旁,伸出手搭在容承腰間的那把青魚劍上,想抓著它走路,卻被容承垂眸掃視他的冷冽視線給嚇得縮回了手。
此時,三人已走至一座獨木橋處。白芷從容承肩膀處朝外看去,未曾料到汀江底下的溶洞,竟有如此大的山勢。
木吊橋連接起了各處溶洞,他們所行走的這個溶洞,與對面溶洞之間隔著一個大大的深谷。白芷朝深谷下看了一眼,濃重白霧瀰漫,看不見底。她不大確定地問小胖子,「你確定要從這裡走過去?」
說完展目看了看那條單薄的木吊橋,吊橋上有許多青苔,看上去此處因是十分潮濕,常年累月積滿了綠植。
通過的路並不寬敞,不能御劍而行,便只能行走過去。
然而吊橋的橋面卻是木製,若是長期受侵蝕,難免不能承受三人的重量。白芷微微偏首了一下,容承卻回過頭來用餘光看了一眼白芷。
白芷:「?」
她可不重,為何看她?果不其然,容承開口了,示意小山神先過去。然而小山神卻哭喪著一張臉,「我一個人,害怕。」
於是容承只能道,「你先留在此處,我與他先過去。」
也不等白芷辯解,容承一把揪起地上的小胖子。小胖子雖一臉不願意的模樣,然而亦十分乖巧地隨著容承走了。
容承才踏上吊橋木板之時,橋身竟是晃都未曾晃過,他修為雖有所受損,誠然基本功是不錯的。二人很快地便走到了對面,容承放下了小胖子後,站在吊橋對面,遠遠地看著她。
「我知你腿腳利索,我的藥藥效如何,我心中自是清楚,你過來罷,我與你的重量承擔不得。」容承此時,忽而朝著她道。
雖隔著兩端,然則聲線沉穩有力,她硬是聽了個清楚,本想裝聽不見,然而聽到他最後那句之時,她便邁開了雙腿。
若她不肯上前,以容承的性子,當真會把她扔在此處。遂她顫著雙腿,邁開了步子,踏上了長滿了青苔的滑膩橋面。
「哐當」一聲,立時在橋索間傳來。她才踏上橋面,便覺吊橋開始劇烈地晃動起來。
白芷:「?」
她當真是不重的!
容承此時卻並未露出嘲笑的神情來,相反,神色卻有絲肅然。他伸出右手,緩緩搭上了鐵索鏈上。
白芷走至一半,察覺到吊橋晃得厲害,白芷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她抬眸望了一眼頭頂山石覆蓋的模樣,若是提氣縱身飛過,定是會觸碰到山石,遂只手指緊緊扒拉著兩旁的鐵索,當下便事不宜遲,邁開腿朝著容承跑去。
眼見就要跑到對面了,此時橋面一陣很輕微地聲響傳到了她的耳中,她警惕地立馬抓緊了鐵鏈,於此同時,「嘩啦」一聲,整條吊橋上的木板塊幾乎同時應聲而斷,朝下簌簌落下。
白芷便站在鐵鏈之上,身子前後搖晃著,便如踩在一條鐵鏈之上的螞蟻一般。若是如此場景,她還是能應付得來。然而下一刻,她就在與容承的對視中,墜了下去。
原因無他,只是鐵索斷了罷了。
容承抓起青魚劍便要御劍而下,卻發現青魚劍一端被小山神握在手中,見他望過來,小山神咧嘴一笑,以斷劍之勢一手打在了劍身身上,青魚劍一下便脫開了容承的抓握,朝半空浮去。
小山神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