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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新人,思想還沒受到徹底的同化,而從他種種行徑來看,確實對她還算客氣。可新人也有弊端,愛表現,想讓領頭的關注自己,怎麼做?就只能將她看得死死的,看得牢牢的,順帶解決的時候再捅上頭一刀——他抓她的時候不就挺積極嗎?
馬希爾見她不說話,一張臉的表情倒是豐富得很,時而鬆弛時而緊張,演一出啞劇似的,從地上撿了塊小石子扔她頭上:「想什麼呢,我不強、奸你。」
他小聲咕噥:「沒聽上面人吩咐麼。」
蘇童把心略略一放,摟著被子往後退了一退,說:「對,他們要我活蹦亂跳,乾乾淨淨。」
馬希爾往草上一躺,翹起二郎腿來,不知是睡覺還是暗中監視。
屋裡一靜,風呼呼的聲音就特別響,蘇童把被子摟得更緊,心想不能死啊,不能死,顧川想方設法救我呢,我不能在他努力的關口,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她還要給他生一男一女,湊個好字,逢年過節,是要一起打麻將的……她其實還不會打麻將呢,顧川教不教她?
環境惡劣,蘇童居然也糊裡糊塗睡了一覺。
一大早,馬希爾將她搖醒,說:「起來,起來,咱們要換地方了。」
蘇童還迷糊著,他將被子一掀,冷氣就和長著眼的箭一樣猛扎進她毛孔里,她幾乎是立刻就醒了,一陣哆嗦。
受了凍,蘇童那可憐的扁桃體立馬不爭氣的發炎了,這時候咽唾沫都小心翼翼,咳了一聲,問:「去哪?」
馬希爾說:「這就不是你能問的了。」
下一秒,頭上被蒙了個黑罩子,蘇童腳下一個趔趄,摔到人懷裡,馬希爾正好將她架著往外拖。
上了車子,蘇童被捆起手腳,還是被丟到老地方。幾個人擠上來,都笑出聲地踢了她兩腳,有個膽子大的伸手去摸她胸脯,手感鬆軟軟彈,一手不能掌握。
只是剛一捏,蘇童突然發了瘋似地大叫,身體上下搖擺,瘋狂扭曲,要甩開那隻粗糙的大手。
男人卻被這陣反抗弄得一陣興起,拉著她腳往外猛地一拖,不由分說跨坐到她腰上,就要撕她衣服。
馬希爾看不下去,說:「不能這樣,頭要她乾乾淨淨的。」
男人充耳不聞,一把按住蘇童揮拳打人的兩隻手,拉到頭頂,幾乎不管不顧了,馬希爾又絮絮叨叨:「不能這樣,她是中國人,你這樣,她會自殺,她死了,頭收不到錢,沒有好處。」
車外忽然伸進來幾挺槍,其中一挺直逼他太陽穴,男人立時就冷靜下來,被外頭的人一把拖下去,狠狠揍了一通。
小小的插曲在這黃色的大漠戈壁上不過是短暫的一瞬。
車隊鳴笛,一輛跟著一輛,快速挪動。
車尾漫天的黃煙平復後,又是一片孤寂荒蕪的世界。
走了不知有多久,車子方才又停下來。
這次到的地方只怕是更偏僻,摘了頭套才發現像是到了一處小鄉鎮,趕集的商人們用駱駝帶著貨物前來交易。
大家怕她喊,抽了塊破布塞她嘴裡。直到入了夜,外面靜得又只聽到風聲和間或響起的犬吠,馬希爾這才將那塊布扯了。
蘇童含得太久,猛地一抽,幾乎將她嘴上的唇皮撕去一塊,下頷像是豁了出去,往回收的時候疼得她幾乎落淚。
許久,緩過勁來的蘇童才說:「以後不用這麼麻煩,我不喊也不跑,先任憑你們處置。」
馬希爾睨她,她說:「我等人來接我。」
馬希爾將方才人送來的一塊餅遞過去,蘇童一直腰就搶過去,手上的繩子都來不及等人解,埋頭大口地啃著。
馬希爾覺得她這反差還挺大的,也是閒得無聊了,問:「你真覺得你們那有人來贖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