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阿兹海默症(第2/3 页)
哥华三年多之后,因为外婆过世,所以妈妈要我回去,刚好那个时候是圣诞节。有一天突然家里电话响了,我就随手接了。
居然是佑龙,他说他要找我。他听起来应该是喝醉酒了。他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忘记我,他想尽办法去找我,一封一封信寄过去温哥华都被打回头。”
施碧媛倒了两杯水,递给施诺一杯水。她喝了一口继续说:
“佑龙跟我说,我离开香港之后,他家人也安排送他去悉尼。一个在北,一个在南,真的没有办法碰面。在电话里他说,他两天后就会回去香港,他想跟我碰面,我们就约好一起出来唱歌。我的心态也没有觉得是见一个旧情人,比较像见一个旧同学吧。”
“我觉得高中恋人不会太认真,更像是密友吧。”
施诺吞了口中的水,点头说,施碧媛微笑继续说:
“当我们出来见面时,那种感觉既陌生,但亲切,见到他想起很多高中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他默默的喜欢我。我猜如果当时,妈妈没有把我送来温哥华,可能我们不会断了联系吧。
我们聊了一下这几年在外国过得怎么样,他跟我说,有一年复活节,他寄了一只巧克力兔子给我,但是不知道是地址出错还是什么样,那个东西被退回去了。当他去邮局拿回家,看到已经发霉溶掉的兔子,他真的没有试过那么难过,心好像被扒开一样。”
施碧媛喝了口水继续说:
“佑龙有一些朋友建议,他应该多交女朋友就会忘记我了,他认识很多女生,但是还是会想着我。他问我在温哥华过的怎么样,我说还可以呀,蛮专心念书。
我故意骗他说我有一个男朋友,因为我不敢再纠缠下去,我们距离太远了,我没有信心。在我回去温哥华之前那天,凌晨他突然打给我,他说他舍不得,他没有办法忘记,他很想念我,还爱着我。”
施碧媛看着窗外:
“佑龙说,在高中的时候,爱神有来过,有戴手表,但是忘记带弓箭。爱神回去拿,到这一次我们又遇上的时候,爱神又忘记带手表,所以他不想要再等了。我的心很乱,但是我想如果我们可以维持一年的长距离恋爱,我们毕业之后大家回来香港,就可以在一起了。
所以我回来温哥华之后,还有跟他用电邮联系。直到有一天他打电话来跟我说,他没有办法维持长距离恋爱,常常打长途电话,还有时差,已经让他没有办法专心考试。他说有一天我们会去香港定居再说吧,因为他也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回去。”
施诺喃喃自语说:“有电邮?”
施碧媛沒理施诺说的,接着说:
“后来阴差阳错我念完大学之后,并没有回去香港定居,反而是定居在温哥华。本来是想考完律师执照再回去,但是当时有一个已经稳定交往了两年的男友,所以那年圣诞节就带他回去香港,给爸妈看看。
居然有一天在路上跟男友逛街时,遇到佑龙,感觉他好像没有变,我们交换了电话,随口说说改天约出来聊聊。
结果隔了两天佑龙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吃晚餐。刚好那天晚上男友也约了朋友,所以我自己去赴约了。距离上次碰面已经六年了,大家感觉还是很亲切,但是我心底里还是有点抗拒。
他跟我说,他只是回来看他的外公外婆,所以他现在住在饭店。他说他现在在澳大利亚学开飞机,准备以后当机长,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可能在温哥华碰面。
我告诉他,我要去当律师,有一个约会两年的男友。他问我,我男友对我好不好?我说,还好吧,他比我大四歲,所以他家里有点在催婚。
佑龙问我,我想嫁给男友吗?我就说谈恋爱不是为了结婚吗?他说如果你男友不是你最爱的人,他不了解你,那跟古代盲婚哑嫁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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