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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說得挺有道理的,這麼短的時間內找不找得到新室友先不說,就算真找到了新的合租室友,那她也要好好篩選,不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就往屋裡帶,而且跟一個從不了解的陌生人重新認識真的好麻煩。
喬寄月的確是最佳人選。喬寄月的人品她是一萬個放心的,而且他還是她男朋友。
喻婉明顯已經開始有所動搖了,她面色猶疑,多看了喬寄月兩眼,試探般問道:「你爸媽會同意你搬出來住?」
喻婉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兩年前那一次,姜暮柔像瘋狗一樣逮著她亂咬,她真的已經有心理陰影了,只要一想到姜暮柔那張好看卻又猙獰的面孔,喻婉就冷不丁打了個哆嗦,嫌晦氣。
剛準備說算了,喬寄月忽然偏過頭,不由分說含住了她的耳垂,綿綢的氣息刮進耳蝸,他低著聲音說:「他們沒權利干涉我的決定,更沒權利限制我的自由。」
下一秒,他更加變本加厲,刻意在她耳邊沉沉喘氣,嗓音壓得更低,意味深長的說:「我不是小孩子了,姐姐。」
尤其是「姐姐」兩個字,充滿了挑逗意味,帶著滿滿當當的的欲。
喜歡音樂的人,對聲線這方面就格外敏感,然而喬寄月的聲線該死的迷人,簡直讓喻婉的耳根子都發起了麻,這股麻順著耳根子順著脊梁骨一路往下。
喻婉深吸了口氣,強裝著鎮定,她很是不適應的曲肘推了喬寄月一下,語氣很是嫌棄:「你給我站好了,洗個手也來瞎湊熱鬧。」
喻婉將手上的泡沫沖乾淨,她又吐槽似的補了一句:「我發現你還挺黏人,跟塊兒牛皮糖似的。」
雖然很不解風情,但喻婉就是情不自禁聯想到了那種小屁崽子跟在媽媽身後轉悠來轉悠去,像一條小尾巴。
她吐槽了一番,非但沒有讓喬寄月就此收斂幾分,反而他還得寸進尺的將她抱得越來越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纖細的脖頸。
他頗為理直氣壯的反問:「我不黏你,我黏誰去?」
說實在的,喻婉是真挺牴觸這種的,簡直又黏又膩,煩都快煩死,談個戀愛就跟八爪魚上身了似的。她之前的每一任男朋友,如果敢這麼黏她,她真的會毫不留情的就是一腳飛踹,難不成就沒點自己的事情做了?
可真是奇了怪了,喬寄月像人形掛件似的,隨時隨地都想親親抱抱,她非但不反感吧,反而還每每被他撩得腿軟。
果然這就是顏值的強大魅力嗎。這就是顏狗的雙標本性嗎。
「那也不能這麼黏吧。」喻婉壓制著內心的悸動,抽了幾張紙巾擦擦手上的水,轉過身來,斜了他一眼:「讓讓。」
她側過身想從他旁邊繞過去,結果喬寄月胳膊一攔,他的雙手撐在盥洗台兩側,將她牢牢禁錮。
他將她圈住,也不說話,就這麼沉默且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雙眸漆黑如海浪中的暗礁,正醞釀著千絲萬縷的情緒,卻又不動聲色。
他的眼睛本就深邃,宛如深不見底的黑洞,神秘而危險。
與他對視時,總會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喻婉被他這樣諱莫如深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她忍不住別開眼,不明所以的問:「老看著我幹嘛?」
看得喻婉心裡頭直發毛。就好像能被他一眼望穿似的。
喬寄月仍舊直勾勾地盯著她,倒也不掩飾,開門見山說:「我不開心。」
喻婉往後靠了靠,抵著盥洗台邊沿,雙臂環在胸前,歪著腦袋好整以暇的看他,問道:「怎麼你了?突然就不開心了。」
喬寄月往前邁一步,將彼此的距離拉得越來越近,他微俯著身,視線與她保持平視,說:「你不能和吳歸保持一點距離嗎?」
喻婉腦子有點沒轉過彎來:「啊?我跟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