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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沈务事先尝了,味道甚好,于是沈务借花献佛,舀了一大碗端给张释与,“其他菜不能吃,这个汤你尝尝,味道不错。”
张释与尝了一口,何止不错,他感叹道:“先生菜做的不怎么样,煲汤的技术真是一流,果真好喝。”
“我哪会煲什么汤,”沈务笑道,“这是厨子煲的,我只是借花献佛。”
“我可不敢当这个‘佛’字,先生,你才是尊大佛。”张释与放下汤碗,举箸夹了番茄炒蛋放进嘴里慢慢嚼。
沈务炒的菜看起来不怎么样,其实还是能吃的,除了火候有点过,蛋炒的略焦,居然咸淡适中味道刚好,张释与咽下去,对着沈务的一脸期待微笑说道,“先生不当厨子可惜了,第一次做菜居然还能做出这水平。”
沈务听张释与话里的意思应该不是嘲讽,也松了口气笑起来。其实这些菜他做好之后都先试了,觉得味道不算太糟才端上桌的,当下也夹了一筷子鸡蛋吃,这道菜被张释与一说,沈务竟也吃出几分大厨的感觉来,自觉味道果然不错。
这顿饭吃的不错,张释与一向不浪费粮食,居然和沈务两个人把那一桌惨不忍睹的菜都扫荡干净了,连鱼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吃人嘴短,晚饭后张释与自觉的收拾干净桌子去刷碗,沈务算着A国和天朝的时差接了国内的电话去开电话会议去了。他这次来A国,手底下大半的事都交给了刚从日本看完沈清回国的沈湛,但沈湛毕竟年轻,有些事还是得沈务主持大局,会议一开就是一个多钟头。他打完电话进厨房,发现张释与竟然还在刷碗。
张释与对着一池子的锅碗瓢盆,心里把沈务诅咒了一万遍。
沈务拢共做了四个菜,加上一锅厨子做的鱼汤。
然而厨房里就像刚经历了一场战争,光锅就用了五个,还有二十多个盘子、十几个大碗小碗,还有数不清的汤匙刀叉,再加上灶台上的一片狼藉……张释与好奇沈务是怎么做到的。
沈务进厨房时张释与正在刷最后一口锅,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的果然是沈务。
沈务一进厨房就对上了张释与的眼睛,被张释与眼里的哀怨闪得头晕。
张释与刷的最后一口锅正是沈务炒鸡蛋用的锅,也不知沈务用了什么神力炒的鸡蛋,锅里粘了黑乎乎的一锅底已经焦了的蛋液,锅铲都铲不下来,沈务走进时他还在奋力和那个黑乎乎的锅底斗争。
沈务知道张释与哀怨的源头,眼神闪烁,尴尬夺过他手里的锅道:“别洗了,明天让下人收拾。”
“……”张释与以为下人都被沈务弄走了,听沈务这么说才知道只是暂时的,当下也不纠结,在水龙头底下仔仔细细洗干净沾满油污的双手。
张释与的手很干瘦,并不十分好看,左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沈务从前没注意,今天离得近了才看清。
他攥住张释与的手腕抬起来,手附在上头摩挲,来来回回摩擦,似乎如此就能把那条疤抹平。
张释与被沈务突然的动作吓一跳,回过神后迅速抽回手,拉下袖子盖住手腕,“你干什么?”
“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张释与被他问得不自在,回道:“关你什么事?”
张释与手上的伤还是那年被绑架时留下的。他那时手脚被拷的久了,手腕被反反复复磨破又愈合,留疤也是自然。其实那件事给他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疤多了去了,手上这个不起眼的很,沈务要不提起,张释与自己都没怎么注意过了。
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他也懒得和沈务细说,说起来只怕两边又要不痛快,只好转移了话题,“先生,明天陪我去见见我老师吧。”其实他并不想让沈务去,只是为了转移视线只好提了,反正就算他不说,沈务也能从别的地方知道,倒不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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