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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達爾的手錶響起了呼叫聲。

&ldo;有懷疑，符合女生b特徵的姑娘由一個符合嫌疑人a特徵的青年男子陪同，在維里亞車站上了從莫斯科去摩爾曼斯克的火車。&rdo;

&ldo;維里亞離拉多加湖多遠?&rdo;

&ldo;維里亞在湖邊上。&rdo;

&ldo;這就夠了。&rdo;米洛達爾說道。

接著他對著自己的手錶問道：&ldo;在火車站安排人監視嫌疑人了嗎?&rdo;

&ldo;正是這樣做的。&rdo;一個微弱的聲音從遠處答道。

他們站在陰暗無聲的樹林裡。天氣有點冷，下著毛毛細雨。

&ldo;就這樣吧，&rdo;米洛達爾說道，&ldo;你有什麼建議?回去嗎?&rdo;

&ldo;還有什麼事嗎?&rdo;姑娘驚奇地問道。

米洛達爾微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ldo;那麼請你聽我的第一堂課，小姑娘，&rdo;米洛達爾說道，&ldo;如果在通向目標，通向嫌疑人，通向一塊有字的石頭的路上，有什麼事情要引開你，甚至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聽著這件事情很重要。但是你要終止通向目標的路。百分之九十得失相抵。&rdo;

&ldo;我們到湖邊去嗎?&rdo;柯驚奇地問道，&ldo;但是那裡沒有～個人哪!&rdo;

&ldo;正是這樣。我們再花上10分鐘，但是我們將一生平靜，並相信沒有因為在兩堆草料之間不知先吃哪一堆好而放過這種重要的東西。&rdo;

顯然，局長指的是布里筆下的驢。

米洛達爾走在前頭，警告柯注意樹枝和石頭。

隔著樹縫可以看見水波閃動。烏雲隨人所願地散開了。陽光陰鬱無力地射進樹林。

粗壯的松樹根懸垂的水灣里寂靜沉悶。米洛達爾身於偏在沉船的地方，那條船還留在老地方。就是說，兩個戀人乘的是另一條船。但是，就在米洛達爾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柯叫住了他。

她驚恐不安地說：&ldo;局長先生……您看……船底下。&rdo;

他朝發黑的水俯下身去，沉船底下露出一雙人腳，那雙腳赤裸慘白……

似乎有人把一個脫了衣服的人放在這不深的湖底，然後用那條藍色的沉船壓在他的身上。

柯一動不動地站著，她連在密林里奔跑都害怕，而留在樹林裡就更害怕了。

&ldo;你害怕我會派你去找人來幫忙嗎?&rdo;米洛達爾問完話蹲下來，以便更好地看清屍體。

柯否定地搖搖頭，然後一言不發。

&ldo;對，&rdo;米洛達爾說道，&ldo;現在就是坦克也拉不動你。&rdo;

&ldo;您……您叫個人來吧……您有通信工具。&rdo;姑娘終於說出來了。

&ldo;好主意。&rdo;米洛達爾答道，卻什麼也沒有做。

&ldo;這是誰呀?&rdo;為了打破寂靜，柯問道。

&ldo;馬上我們就會知道，雖然我已經在懷疑，你也是。&rdo;

&ldo;不!&rdo;

&ldo;是。&rdo;

米洛達爾下到水裡‐‐水沒至腰深，然而水卻一動不動，沒有水圈向周圍盪開‐‐全息圖像不會打破水的平靜。看到這種情景，柯有一種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