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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痕跡。
綏王回看自己的手,亦然。和他掩在華服之下的身軀一樣,早已遍體鱗傷,新傷覆舊傷。
這天下之事,到底沒有容易二字,綏王也不過堪堪及冠,二十一歲的年紀,卻已有九年軍齡。
而那位北陳太子,還小他四歲,聽說他上戰場時,才十一歲,比綏王還要早一年。
亂世之中,若說沒有惺惺相惜那是假的,可是家國天下致使他們在對立面,綏王克制隱忍,哪怕是在盟約宴上,也只遙遙舉杯望向少年說:「蕭綏,敬太子。」
陳祁年回敬,垂眼間掩下複雜眸色,清冷道:「願兩國安。」
聽言,蕭綏唇邊染了點不易察覺的笑,他沒有告訴那位太子,綏字,有平安、長安之意……他想,既願兩國安,也願君安。
盟約宴後,一年時光倏忽而過,蕭綏沒有再見過那位北陳太子,只聽說他回了國都鄴城,出入於朝堂,有臣子相隨,與從前相比,少年不再騎馬了,往來皆乘車駕,場面還不小。
這有點不像綏王認識的陳祁年,卻又可以理解,離了戰場,人容易陷進繁華與享樂,尤其是吃過太多苦的人。
蕭綏不能拿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也無法說服旁人他志不在權位,一旦人手中有了兵權,縱然他無野心,也還是會惹得皇室中人忌憚。
就連從小看著他長大的皇兄亦然,自重病以來,蕭梁帝的疑心越來越重,他與這唯一的皇弟差了太多年歲,以至於他的皇子,和這位小皇叔差不多是同齡人。
眼看著自己日漸垂暮,蕭綏卻風華正茂,蕭梁帝為了自己的血脈穩固,不得不打壓綏王府。
然而蕭國朝堂之上,又有高皇后一家外戚專權,高皇后的嫡子蕭元景已被立為太子,若收了蕭綏的兵權,往後怕是高家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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