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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那裡,哀家改日將他叫進宮來,讓他收斂著些。」太后道,「端敬候府就他一個人了,哀家對他也是多有縱容,這次多虧了你包涵,哀家以後定不准他再去你的賭坊禍害了。」
凌畫抿著嘴笑,「臣對宴小侯爺也是著實羨慕的,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隨心所欲,不受拘束,是臣羨慕不來的。您不必對他多苛責,宴小侯爺以後若是還喜歡到八方賭坊下暗注,臣的賭坊,陪著他玩也沒多大幹系。」
太后心下一驚,面上也難得的露出了幾分驚訝,「你竟然覺得他……」
凌畫笑,「不瞞您,臣小時候被母親教導的嚴格,最嚮往的是沒人管著的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日子。」
太后想起凌家夫人出身商賈,活著的時候的確對女兒教導嚴格,常人難及,她見凌畫似乎真心真意覺得宴輕做紈絝沒什麼不好,很是羨慕宴輕的模樣,一時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第36章 惦記
凌畫出了長寧宮,碰到了來給太后請安的蕭枕。
蕭枕知道她今日進宮,是特意趕在這個時辰來的,見到凌畫,蕭枕裝模作樣地停住腳步,很像偶然遇到的樣子,「凌小姐!」
凌畫見禮,「二殿下!」
「凌小姐來陪皇祖母說話?時辰還早,便急著出宮?」蕭枕站在門口,負手而立,不急著進去,打定主意與她多說幾句。
凌畫道,「天色已不早了,我已與太后娘娘說了一個多時辰的話,再多留,太后娘娘該乏了。」
蕭枕很是關心,「皇祖母找你,是為了宴輕?」
凌畫眨眨眼睛,「太后很是喜歡宴小侯爺。」
蕭枕心裡哼了一聲,暗暗警告,「宴輕喜歡吃喝玩樂耍,性子不拘,脾氣也不怎麼好,不愛受人管束,自我的很,就是皇祖母,都拘束不了他。」
言外之意,她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儘早打消,宴輕不適合她,躲他遠點兒。
凌畫將他的話當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不想與他在這裡多說,「二殿下還是快進去吧!趁著太后娘娘還沒歇下,您還能請個安,晚了就白跑一趟了。」
她說完,轉身走了。
蕭枕轉回身,看著她走遠,心裡氣的不行,暗罵,「不撞南牆不回頭,有你哭的時候。」
宴輕那樣的東西,罵他是個東西,都抬舉東西了,吃喝玩樂安於享受全無上進,端敬候府一手好牌,被他糟蹋的稀巴爛,墮了端敬候府世代忠骨的將門名聲。
比起以一己之力支撐起凌家門庭讓凌家在京城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凌畫,他就是提鞋都不配。
孫嬤嬤走過來,笑著見禮,「二殿下,您來啦!」
蕭枕轉回身,面色已恢復如常,笑著說,「我看那凌小姐是笑著走的,想必皇祖母今日心情也很好。」
孫嬤嬤笑呵呵的,「是呢,太后喜歡聽凌小姐說一些京外的趣聞,凌小姐這一回說了不少,太后聽著很高興。」
蕭枕點點頭,進了長寧宮。
他給太后見禮後,陪著太后說了一會兒話,裝作不經意地問,「皇祖母,您有沒有想過給宴輕重提婚事兒?總不能真讓他這麼胡玩下去。」
太后嘆氣,「我怎麼就沒想過?可是,他早說了不想娶妻,哀家就是想也沒用。」
「您是捨不得按著他的頭讓他娶,只要您狠下心,他不娶也得娶。」
只要太后下旨讓宴輕娶了別人,凌畫就算對宴輕有想法,也得算了。她又不是找不著男人?還真非宴輕不嫁不成?
太后搖頭,「哀家若是真敢按著他的頭讓他娶,他就敢離了這京城不待著了,沒準哀家到死都會見不著他。」
蕭枕看著太后,「他決心怎地這般大?對女子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