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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心裡樂的不行,面上卻一本正經,「大晚上在街上晃悠的又不止我一個?宴小侯爺不也是?大晚上在街上晃悠犯法嗎?」
宴輕:「……」
自然不犯!
但這不是犯法不犯法的事兒,是他怎麼總是遇到她?
他忍無可忍,喝醉酒的腦子都氣醒酒了,「你凌家的路是在那邊,不應該走這邊。你腦子沒有毛病吧?一到了晚上,有夜遊症?不記得回家的路?」
「記得,沒有夜遊症。」凌畫也不說自己腦子有沒有毛病,畢竟在琉璃看來,她瞧上了宴輕,就是腦子有毛病。
她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吃多了需要消食,走多遠也沒關係,這京城的馬路,人人可走,我只不過是走了跟你一樣的路,宴小侯爺你生什麼氣?」
宴輕咬牙,「我不樂意跟女人一塊走。」
凌畫無辜,「你不樂意,跟我有什麼關係?」
宴輕:「……」
對,跟她沒關係!
他轉身就走,腳步飛快。
凌畫跟在後面,宴輕走快,她也走快,宴輕走慢,她也走慢,始終與宴輕不遠不近一人之隔。
宴輕忍著不回頭再跟她理論,直走了兩條街,忍到了端敬候府門前,用力地拍門,將大門拍的砰砰響。
守門人打開門,一見是自家小侯爺,震驚,「小侯爺,您今兒怎麼這麼大力氣?門被您快拍散架了!」
宴輕臉色難看,「關門,用力點兒!」
守門人:「……」
宴輕一雙眼珠子瞪著著他,「讓你用力點兒關門,聾了嗎?」
守門人一哆嗦,不敢不聽話,嚇的趕緊大力地關上了大門。
「砰」地一聲,大門應聲而關。
凌畫聽著關門聲震天響,瞅了瞅端敬候府的牌匾,笑了一下,轉身原路返回。
宴輕沒立即進內院,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又悄悄地爬上了牆頭探頭去看。
只見寬敞的馬路上,凌畫獨自一人,纖細清瘦的身影孤孤單單,漸行漸遠。
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嘟囔,「什麼毛病!」
他跳下了牆頭,向內院走去。
被凌畫氣的一路走回來,反而醒了酒,宴輕沒困意,回到院子進了房間,沐浴後,坐在窗前喝茶。
喝了兩口,不是滋味,對端陽不滿,「你這茶沏的越來越難喝了。」
端陽奇怪,「小侯爺,屬下從小跟在您身邊,一直都這樣沏茶,一個口味,從沒變過。」
「所以說,我以前是怎麼忍受你沏的這麼難喝的茶竟然還喝得下肚?」
端陽:「……」
宴輕又忍著喝了兩口,嫌棄至極,「實在難以下咽。」
端陽憋屈,「小侯爺,您心情不好,屬下理解,但您也別找屬下這個茬啊?我沏茶還是您教的呢!」
宴輕:「……」
忘了!原來他教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撇開臉,鬱悶的不行,嘟囔,「怎麼有人能把茶沏的那麼花樣多又好喝……」
端陽:「……」
他想知道是誰,看著宴輕,「小侯爺,您又在哪兒受刺激了?」
宴輕張了張嘴,又閉上,抬手指著自己的腦袋問,「你說,凌畫是不是這裡有毛病?」
端陽不明所以,「小侯爺今日又見著凌小姐了?」
宴輕怒,「她簡直是……」
見端陽一臉好奇,他果斷打住,擺手,「滾吧!我要睡了!」
端陽:「……」
他向外走了兩步,又回頭,見小侯爺哪裡有睡意,索性又試探地說,「小侯爺,我覺得凌家小姐對您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