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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再请求出战,他们知道他一定在等最佳的出击机会。
“塞外的草绿了吧?”
“回大将军;已经有些绿了。”四大军探之一的荒原独狼孟九奔谨慎的汇报。
“忽图酋长什么时候撤走?”
“昨晚已经溜回去了,哈都酋长也溜回去了。”
“哈哈,塞外青草已绿,他们也该回去放家里的牛羊了。”
“将军,我们已没必要再等下去,今晚便可以出击。”一旁的杨之远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他的建议。
“不必等到晚上,立刻出击!”
沈落石已经紧张的几天没有睡好,背后的血饮最近总是时断时续的颤动着,发出低沉而浓厚的悲鸣。
真正的血战已近在眼前,真正的饮血时刻即将来临!
“杀!”眼见败退北归的胡骑闯入包围,一声令下,埋伏已久的沈落石率先冲向敌骑。
而身边的老兵后发先至,挥刀斩去前面胡骑的坐马的前腿。沈落石手中黑刀闪过,马上下来的胡兵早已身首异处。
这一瞬间,周围的胡汉士兵已经交错在一起,死命拼杀起来。
无心恋战的胡骑,背着劫掠而来的财物拼命突破合围,向北逃串。见血后的沈落石双眼通红,手中的血饮刀杀气四溢,长鸣不止。
黑光四溢,鲜血四溅,倒在刀光里的不止是苍皇的胡人,也有自己队伍里的同伴。
骠悍的胡人虽然折损严重,但大部分还是突出包围,拼命望北逃去了。
当追击的部队渐渐慢下来,沈落石依然挥动黑刀追着砍杀了落后的数名胡骑。漆黑的刀面泛着暗红的血光,很快便黯淡下去。
站在烈日下的沈落石,冷冷的目光凝视远去的胡尘,身上淌满血污,额头泛出了几粒血红的汗珠,缓缓滑落在沙尘中。
“小子,瞬间杀敌一十三人,表现还算不错,不过不够冷静,也杀了四名自己的兄弟。”
“啊?”看着旁边的老兵,沈落石有些紧张起来。
“不用担心,只有我看的清楚,其他士兵只顾着拼杀,无暇顾及这些。”
“我当时只顾挥刀砍杀,没想到竟然误杀了自己兄弟。”沈落石不禁有些愧疚。
“因为你的刀虽快过普通士兵几倍,人的反应能力却比刀慢一些,出刀也不够准,全凭那一刀的杀气震慑了敌人;不然你身上何止两处刀伤,恐怕连命都丢了。”
“我受了两处刀伤?”
“一处在左臂,一处在背后,伤得还不轻,血还在往外渗呢,快过来包扎一下。”
“啊——”刺骨的痛提醒沈落石,你确实受了伤,两处刀伤。
……
一日之间,捷报频传。
一夜之间被胡人袭击占据的边城十六处要塞,在一日内便重新归到凌大将军手里。
边城的战事竟然如此的诡异,似乎冥冥中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着战局。这是一只翻云覆雨的权谋之手,也是一只运筹帷幄的策略之手。
这只手叫周神算,而雇佣这只手的人就是凌月弧。
“周先生,果然不出你的神算,现在我们终于摆脱了危机。”凌月弧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我想朝廷增加的军费跟出征的诏书很快就会到了。”周神算狡猾的笑着。
“我想请教先生,如何料得去年冬天必将连降大雪,而那一晚的雪更是来得准时。”
“天地万物之间必然相互关联,有至寒至凶之器将出世,必有至寒至冷的风雪为兆,那一晚三更至寒之时,冷月化寒刀,饮血而出,寒气震动天地,天地间寒气久凝不散,凝露为霜,自然会大雪纷飞。”
“那先生如何算的胡人会乘雪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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