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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 你這是怎麼了?」雲舒故作驚訝看她一眼,「便是再心急,也不該這麼不小心啊。玉露,快拿我的牌子去宮中請個太醫過來。」
「不必了。」魏雲洲顧不得疼痛,強打起精神阻止,「一點小傷, 夜已深了, 公主不必勞師動眾。請個善治跌打損傷的外傷大夫便是。」只處理傷口,不診脈這樣才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好吧。」雲舒順水推舟應下, 派人去請了大夫來。公主府有請,大夫來得飛快,看著魏雲洲那因包紮處理傷口痛到微微抽搐的唇角, 她就覺得心中暗爽。
前世里,因為有魏雲奇幫忙魏雲洲這個女駙馬可謂是做得十分舒服, 絲毫沒有圓房的苦惱。可如今換了她來, 非要她嘗嘗這心驚膽戰唯恐身份暴露的苦楚, 吃上些苦頭不可。
思及此, 雲舒又問大夫,魏雲洲傷勢如何, 幾日能好。待大夫走後, 便目光灼灼看著她,佯怒道,
「駙馬,為何每次要圓房之際, 你都會有意外發生。不是病了便是摔了……本公主再給你半月時間,待你傷勢好全,我們便立即圓房。」
這話一出,魏雲洲剛因為逃過一劫而放鬆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忙道,「公主放心,我絕對沒有那等心思。」
「沒有最好,不然,本公主可真的要懷疑,駙馬你是不是別有心思,或者是不是另有隱疾了。」雲舒霍然起身,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滿,說完便甩袖離去。
魏雲洲心頭髮苦,感情她不惜自殘摔得頭破血流,也只爭取來了半月。半月之期一過,若公主執意要圓房,她該如何是好?
雲舒前腳剛走,後腳聽說魏雲洲受傷匆匆趕來的陳氏和魏雲奇聽聞此事,也憂心忡忡。
「這可如此是好?若公主硬要圓房,事情敗露,我們全家可都是要被砍頭的。」魏雲奇越想越不安,忍不住抱怨道,「要我說,早知如此,當初姐姐你就不該娶公主……」
魏雲洲嗤笑一聲,冷著臉打斷他,「你懂什麼,若不是做了駙馬,我之前哪能這麼順利入戶部,隨太子到江州查案。如今父親的案子我已經查到了些眉目,只是時間過去已久,還需要點時間找出當年的證據。只要再等上些時日,我們就能還父親清白了。」
「可這有什麼用?」魏雲奇面帶怨懟,明明他才是魏家唯一的男丁,可這唯一讀書的機會卻給了她不說。讓一個女子女扮男裝科舉入仕,本就是要殺頭的罪名。他承擔了這麼大的風險,若是日後富貴一生也就罷了,可偏偏她還膽大包天去做女駙馬。
魏雲奇越想越氣,言語中也帶了出來,他憤憤道,
「即便父親的冤屈洗刷了又如何,一旦公主發現你是女兒身,我們全家都得因欺君之罪上法場!」
對上弟弟怨懟的雙眼,魏雲洲只覺心中無比委屈酸楚,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當我想嗎?若不是你無能,何至於要我以女兒身去冒這天下之大不韙。」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陳氏連忙出聲阻止,「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解決圓房之事。若是雲奇你能近得了公主的身,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我不敢。」魏雲奇想起那次的遭遇,只覺心口和肚子又隱隱作痛起來,「娘,公主如此敏銳,若是察覺到了什麼,會打死兒子的。」
「公主清醒的時候可以察覺,可若是她醉了呢?」陳氏語出驚人。早在女兒去了江州時,陳氏便隱隱有此打算。想著能不能尋些佳釀,或是自己釀些果酒,等女兒回來勸公主將酒喝了。等公主醉後再讓兒子代替女兒與公主先把房圓了。
等公主圓了房,女人嘛,即便是公主,只要失了身子,自然就會對男人死心塌地的了。畢竟公主已經嫁入了他們魏家,就是他們魏家人。魏家又只有雲奇一個男丁,讓他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