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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想你去,甄妙妙委屈巴巴地看著齊稷,齊稷被她看得心軟,沒想到甄妙妙會這麼黏他,一種莫名的滿足感油然而生。齊稷寵溺點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既然妙妙不想朕去,那朕就不去了吧。」
一旁伺候的御前總管安公公看得是目瞪口呆,只覺皇上莫不是中邪了?居然就因為一隻貓,連後宮都不去了。他能坐上御前總管這個位置,自然是皇上心腹,是皇上身邊的老人。
他伺候皇上那麼多年,自認為對皇上的性子還是有幾分了解的,是最冰冷無情不過的,哪怕是作為結髮夫妻的皇后,皇上也沒放在心裡過。如今卻這樣偏寵一隻貓?
難不成,這世上真有惑人心神的精怪,而自己眼前就有一隻?
接下來的一個月,只要齊稷一有去後宮的念頭,甄妙妙就會跟他鬧脾氣,或者一直跟著他纏著他,不讓他走,直到他留下來陪她才罷休。
齊稷對此是又無奈又歡喜,只得依她,可后妃們卻都哀聲怨道起來。
往日裡齊稷雖然冷淡,但該進後宮還是會進後宮,或多或少,她們總能撈到和皇上見面的機會。可如今,皇上竟然為了一隻貓,整整一個月沒踏進過後宮一步。
這哪是貓啊,狐狸精都沒她厲害!
大家紛紛憋著口氣,變著法往勤政殿送湯送點心製造各種偶遇,可都沒用。還是這天,宋貴妃的女兒曦月病了。因為齊稷和甄妙妙還沒捅破那層窗戶紙,不像後期一樣哪怕甄妙妙害女兒受傷也捨不得責罰。
齊稷如今剛登基兩年,子嗣不豐,膝下只有兩位小公主,對自己唯二的骨血還算有幾分父愛。這才久違地進了後宮。
等到看望完曦月,面對清麗動人的宋貴妃,久不入後宮的齊稷不好拒絕,順勢留了下來。見他留宿,宋貴妃心裡歡喜不已,其他暗中關注消息的后妃們也都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皇上還沒被徹底迷了心智。
雲舒卻覺得,她們還高興得太早。以甄妙妙的性子,哪會讓齊稷順理成章留宿在別的女人宮裡。果不其然,在就寢關頭,負責照料甄妙妙的小太監便匆匆找來,說甄妙妙見他還沒回來,鬧著要找他不小心撞倒了多寶閣上的花瓶,被瓷片扎了腳!
齊稷一聽甄妙妙受傷了,留下一句「貴妃,朕下次再來看你。」便頭也不回毫無半點留念地走了了。
宋貴妃抬起為齊稷寬衣的手僵在了半空,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尷尬羞惱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罵道,
「畜生欺人太甚!」
宋家世代清流,最是淸貴不過,在她看來,齊稷剛剛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在侮辱她。她堂堂貴妃,居然還比不過一隻貓?
宋貴妃這廂氣炸了,齊稷那邊也氣得雙眼發紅,看著雙眼含淚,哀憐地縮在床腳的甄妙妙,,齊稷整顆心都揪了起來,暴怒道,
「太醫,還不快叫太醫!」
甄妙妙縮在一團,被瓷片扎傷的前掌微微顫抖,連叫聲都虛弱了起來。好疼啊,真的好疼,她怎麼這麼慘啊,在現代活得好好的,就意外穿到了古代。別人都是穿成千金大小姐,公主貴女的,怎麼到了她這就穿成一隻貓了呢?
穿成貓就算了,喜歡的人還是個海王渣男,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去別的女人那裡。自己還為了找他受了傷。
甄妙妙越想越委屈,只覺得傷口痛,心也痛,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看得齊稷心疼不已,忙哄道,
「妙妙,沒事了,朕來了,朕再也不後宮了,朕就在這裡守著你。快出來,讓太醫來給你看傷……」
哐當——
以為出了不得了的大事,被急召過來的太醫院正氣喘吁吁剛進殿,聽見這番話,險些把手中的藥箱摔在地上。
他莫不是得了癔症?皇上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