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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文靜拿著警花給的棉簽和藥酒,直接擦上了周海雯的臉頰。
周海雯倒吸一口涼氣,沒好氣地甩了她一對眼珠子,「下手那麼重,想疼死我啊。」
「做什麼事兒都愛逞強,疼是讓你長長記性。」
嘴上這麼說,徐文靜手上的動作,卻是肉眼可見的輕了不少。
因為這件事情,本來約好下午聚會的六個人,眼看是聚不成了。
聽說這邊出事,於月連忙從幾個定好的聚會的地方,趕到了警察局。
到的時候手裡還拎著幾大杯的奶茶,一人發了一杯。
畢秀敏的奶茶是常溫的,周海雯的奶茶額外多加了冰。
進門於月就笑道:「眠眠,我可是都聽說了,你的威風得很呢。」
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就是,我們也被嚇住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見眠眠用髒話罵人。」
正在擦藥的周海雯,一邊疼得皺眉,一邊對趙意眠說道:「以後不准說髒話,知道沒?」
趙意眠老實地仿佛跟個鵪鶉似的:「知道了,海雯媽媽。」
「那我是誰?」徐文靜忽然問道。
趙意眠道:「文靜爸爸。」
「趙!意!面!」周海雯一生氣就要叫趙意眠的外號。
趙意眠縮了縮脖子,躲在了畢秀敏的身後去。
於是周海雯只能瞪離自己更近的那個人。
徐文靜半點都不怕她的眼神攻勢,還對她眨了眨眼睛,趙意眠和胡玉兩小只在那裡激動地大呼小叫,「發糖了發糖了,我粉的cp發糖了。」
周海雯瞪人都要沒有力氣了。
警察帶著馬自強檢查的時間並不長,沒一會兒,就帶著人回來了。
醫院檢查了,沒什麼大礙,那就不涉及到行事責任,以調節為主。
馬自強走了一遭,估計酒也清醒了,看趙意眠的眼神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於月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聽幾人說名字也沒想起來是誰,見到本人,才哦了一聲道:「原來是他啊。」
慕思白問她:「一家公司的?」
於月輕笑一聲,「另一個經理手下的銷售,我聽他們經理說過,飯桌上吹牛挺厲害,一喝酒就發酒瘋,弄黃了好幾單生意,已經在考慮要不要開了他了。」
慕思白聳了聳肩膀,沒有多說什麼。
一番折騰,已經快到下午五點鐘。
東海市的陽光仍舊旺盛,一出門,周海雯就有些不適地眯起了眼睛。
為了上藥的緣故,她臉上的妝都卸的差不多了,因為考慮到吃飯和聚會的地方都在同一座商城,出門打車就好,大伙兒都是輕裝出行,只有畢秀敏帶了一把遮陽傘,她又不可能去和孕婦搶東西來用。
趙意眠察覺到她的不舒服,忙從包里翻出遮陽傘和防曬噴霧遞給她,「海雯,給你用這個。」
周海雯接過防曬噴霧,詫異了一下,「喲,可以啊,眠眠消費檔次上去了,都用這麼貴的東西了。」
徐文靜的目光卻是在趙意眠的包上掃了一眼,「看來眠眠是個小富婆呀,這款包雖然是愛馬仕的入門款,也有幾年了,但二手也要一萬多將近兩萬吧。」
「愛馬仕?」趙意眠瞪大了眼睛,把包拎起來,「你說這個包一萬多?」
她以為撐死幾千塊呢!
畢竟那些很貴的包包,不應該很精緻小巧可愛不實用嗎?
「真的是愛馬仕呀。」周海雯對奢侈品還是有幾分辨識度的,掃了幾眼就認出趙意眠手上拿的確實是正品,有了愛馬仕的提醒,她落在趙意眠身上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審視,「喲,看不出來,我們眠眠這一身打扮,都挺值錢的呀。」
趙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