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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就好了……”
他是逢场作戏半假半真惯了的人,这番话明面儿上虽听不出喜乐哀,却让白沐有些不寒而栗。
白沐愣了半晌,才如梦方醒:“景之,原来你对我成见这么大。”心里有些感慨万千,又接着道:“你瞒得我好苦。”
而后回头愤然指责:“我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严凤诉听他三句话,句句刺入心肺,摆明了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竟生出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似乎在自己变着法子的容忍中,小混蛋气人的本事,日生月长,愈发的能耐了起来。
严凤诉恨极恼极,没有说话。近日来接二连三的几口猛气,轻易就被这小混蛋堵在了心口,噎在了喉头,进不去,出不来。
白沐三句话说完,也已经到了极限。拧着脸没敢再回头,暗道这厮怎么还没被气走,莫非这些时日见面少,他的忍耐本事又见长了?那可大大的不妙……
正自惴惴不安,突然听见背后有动静传来,白沐稍稍侧头,从枕间打量了一眼,见到严凤诉拂袖而去,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正要起身下榻穿靴,哪知严凤诉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
白沐心间狠狠一颤,也跟着停了下榻的动作。
果然看见严凤诉冷笑轻哼一声,抬手重重的将门一关,拴好,又折转回来。
白沐立刻向后缩了缩,腰上的伤因了动作发紧发痛,这才被疼的觉醒了过来,也顾不上腰上的伤口,猛地转身,打开榻边的窗子就要往外跳。
哪知刚开了窗子,就被人从后拦腰一把抱住,顺势一拖,滚回榻上。
有人在耳边轻轻呵气,“子季,可否给我解个惑,你这是在跑什么?”
唇齿间的热气在耳边来回徘徊,耳心阵阵发痒,耳朵阵阵发烫。白沐只觉心间发紧头皮发麻,说不出来的怪异!
皱了皱眉头,偏头躲开那人鼻息,刻意忽略掉身后传来的热度,远远地冲着窗外探头探脑一番,才一本正经的道:“夏日明媚,窗外草长绿浓,景色不错,那蝉——叫的挺好听。”
严凤诉轻声笑笑,语调缠缓,尾音低沉:“莫说假话,你我从小一处长大,你那些个小把戏——”
耳廓上突然一热,传来一阵无比真切的启唇开合的触觉,“……对我没用。”
两人此时举止亲密,若是放在以往也就罢了,最多不过是自幼/交好、行止无状罢了,但是前日苏大哥说……
白沐脑中警铃大作,乱了心神,慌忙伸手要推开严凤诉,又被勒的腰疼。
既然推不开,眼下这情形,最好还是装傻充愣到底。
“走都走了,又回来做什么……”白沐陪笑偏头,不小心蹭过那人脸侧,赶紧拧了身子仰头向后,脸上的笑就有些干涩勉强:“景之,你还真是耐得住气受。”
“过奖,不如你再多来几次,试试我还耐不耐得住?”严凤诉笑笑,低头打量白沐腰上的伤口似乎没有裂开,才略略放心,继续道:“子季,你了解我,懂得用话语来激我气我,可我却更加的了解你,懂得你在激我气我……既你不顾情分来气我,我又岂可让你称心如意?”
白沐此时姿势怪异,难以撑持,本还吸着冷气忍痛陪笑,这下终于没忍住,横眉怒目道:“放手,我腰快断了!”
说着话,余光瞥到许羡鱼的身影在院中一晃而过,不顾腰间被勒得生疼,暗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赶紧挣扎着爬过去,把自个儿亲手打开的窗子复又关上。
严凤诉看过一眼,松开手,坐到榻边的椅子上。
“苏清晗明知道许羡鱼一根筋,嘴里藏不住话会埋下祸端,才刻意着他撞进门来找你,看到你我亲密,为的正是今日在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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