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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規矩的男人。

他看見施歌，嘴角一撇，算是打招呼了。

她想起宋西牧的話來，上次話頭被梁茵茵的電話給打斷了。

&ldo;那我這樣的呢？&rdo;

這話的意思是，不但劉信炎，也許宋西牧她都見過，為何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劉信炎這回倒是掐了煙才進來，落了坐，就算是抽了煙提神，他還是面有疲色，一雙帶紅血絲的眼瞅著施歌。

施歌：&ldo;你喝什麼？&rdo;

劉信炎嘴角勾起：&ldo;我才睡下沒多久，喝咖啡今天就不用睡覺了。&rdo;

&ldo;……要不給你叫一杯水。&rdo;

他身子往後靠，笑：&ldo;不用了，見了你我也睡不著，一杯拿鐵。&rdo;

施歌沒有理會他話裡頭的意思，給他叫了一杯拿鐵。

服務員剛走，她就開門見山了：&ldo;我想知道你上次那些話的意思，關於我媽媽的那些話。&rdo;

她摸著杯沿，頓了頓，&ldo;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該對自己說的話負責，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說那些話。&rdo;

劉信炎靠著椅背看著她，聽她說完，歪過頭去扯嘴笑，再看回她：&ldo;你是說我這個年紀，不該信口雌黃了吧。&rdo;

&ldo;你要是這麼理解也行。&rdo;

&ldo;這麼多年沒見，我想先和你敘敘舊。&rdo;劉信炎往前靠，手肘撐著桌沿，歪著頭睨她。

施歌點頭：&ldo;可以，你說。&rdo;

看他也有三十出頭了，總不至於還和十幾二十的小流氓一般，以調戲良家婦女為樂吧。

&ldo;其實你變化不大，個子長了點，臉還是以前那樣。&rdo;他低頭笑了一聲：&ldo;應該說比以前更漂亮了。&rdo;

施歌抿唇，掛著點淡笑，她今天一件白t，看起來的確顯小。

他微微擰起眉，瞅著施歌：&ldo;特別是眼睛，沒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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