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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檢查過了,這個時間也不會有人進來,放心吧。」沈渡捏了捏裴昭頭頂的耳朵,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灰茸茸的小耳朵似是不喜被人觸碰,敏感的向後躲閃,貼在頭頂呈飛機耳狀。
「尾巴擠的難受,你幫我擋著點,我想把褲子解開。」裴昭以沈渡的身體作為遮擋,摸索著解開腰帶讓一直被壓制的尾巴可以輕鬆的鑽出來。
「呼。」裴昭舒服的喘了口氣。
蓬鬆的尾巴翹起來在空中擺動了兩下,下一秒就被人抓到手裡揉了揉根部。
裴昭被嚇了一跳,驚慌地抬起頭正對上沈渡幽暗的目光。
大家都是男人,他不會不知道沈渡在想什麼。
「不行沈渡,等下有人進來會被發現的。」裴昭雙手抵著沈渡的胸口推拒,卻也只是螳臂當車。
「你小點聲,別叫。」沈渡湊上去吻了吻他的耳朵。
這個想法在他腦海里已經很久了,只是裴昭的形態切換控制,只能完全成人或者是貓,這種人形態頂著貓耳朵和貓尾巴的樣子,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出現的。
「那你輕點。」裴昭苦惱的說道。
裴昭也不想叫,只是沈渡好像對自己的資本一無所知,他也是適應了好久才完全接納沈渡的進入。
沈渡讓裴昭轉過身去趴下一些,愛不釋手的揉捏他頭頂的貓耳朵。
裴昭總算是明白沈渡為什麼會有事兒沒事兒就摸他頭頂的位置了,原來是早就有這種想法。
顧不得多想,裴昭雙手撐著桌子咬緊牙關。
大抵是因為環境的刺激,今天的裴昭異常敏感,原本服帖在背上的尾巴因為受不住衝擊,討好般地纏上沈渡的手臂,祈求他可以慢一些。
「乖崽兒,叫我。」沈渡湊到裴昭耳邊廝磨。
剛才典禮時他聽見新娘子管寧知叫老公,不知道這個稱呼從裴昭口中說出來會是什麼樣。
「沈…沈渡。」裴昭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沈渡的名字。
「不是這個,你再想想。」沈渡繼續暗示。
不是這個還能叫什麼?
裴昭的大腦早就被撞散了,混沌成一坨漿糊,平時他和沈渡相處就是直呼名字,難不成還有其他的稱呼。
「崽兒?」
聽著沈渡親昵地叫他乖崽兒,裴昭突然明白了。
「爸爸?」
「呃……」看來裴昭在這方面是真的不開竅。
沈渡原本還想憐惜些,照現在這個情況發展下去他哪裡還能控制得住。
……
從儲藏室出來時裴昭的耳朵和尾巴已經不見了,只是模樣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兒,面色紅潤略帶著氣喘,看起來像是剛跑了五公里回來。
確實像跑了五公里,裴昭的小腿現在還在褲筒里打顫。
「你倆去哪兒了這麼久?」丁子深見二人回來,樂呵呵的湊了過去。
「社會上的事兒少打聽。」裴昭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移開眼。
「老裴你嗓子怎麼啞了?」丁子深執著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誰,見從裴昭口中問不出結果,便去追問沈渡。
「剛才喝了點酒,裴昭有些不舒服,陪他去衛生間吐了一會兒」沈渡從容不迫地解釋道。
「你這不行啊?」丁子深原本還想調侃繼續,抬頭見裴昭確實不像舒服的模樣,又把揶揄的話咽到肚子裡。
「前陣子看你身體確實挺虛,這陣子雖然胖了挺多,但是底子肯定沒跟上,老裴你得多吃點。」
裴昭不願意搭理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另一個地方,黏膩的難受。
「是啊,連丁子深都知道你應該多吃些,」沈渡勾著唇,笑的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