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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供上来,缓缓就好了。”楚双青抓着曹冉的手腕,细细白白的手指看起来虚浮无力,其实掐得死紧。
曹冉吁了口气,道:“那就好,身体可不能出事……你想去卫生间么?我扶你去。”
楚双青娇羞地点点头,真是□□们二大爷了,算哥哥求你,别摆出一张刚被皇上翻了绿头牌的小主脸行不行,膈应死了。
曹冉扶着楚双青去厕所,我先一步堵在门口,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曹冉啊曹冉,你不该叫曹冉,你该叫操蛋啊!你丫不哭不闹不悲伤也就算了,还跟楚双青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他妈的什么意思,当老子是死人?”
曹冉和楚双青对此置若罔闻,大摇大摆地从我身体里穿了过去。
“嘶,”双青打了个寒噤,往曹冉怀里靠了靠,抱怨道:“空调给太足了,有点冷。”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默默苦笑:瞧这废话说的,我可不就是个死人么。
☆、02
一周前,我和曹冉为楚双青的事吵了一架,当时情绪很激动,很糟糕。
但可以肯定,我从未想过要自杀,也根本没有自杀。
曹冉是我的男朋友,高干子弟温柔多金,我们高中就好上了,皆已出柜多年,目前处于老夫老夫没事痒一痒的状态。
楚双青,我的孪生弟弟,身负狗血标配先天性心脏病,自幼不能过于操劳,在艺术上小有天赋,就被我爸妈送出去学画画,上半年才回来。
一开始是我和曹冉带着他玩,大家渐渐熟络起来,然后楚双青就说画画需要人体模特,而曹冉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希望他能来帮帮自己。
我最初根本没多想,又不是演后宫剧,谁没事总跟自己亲弟弟过不去?
直到我发现“三人行”渐渐变成了“二人世界”——没有我份儿的那种。
他们俩人背着我,以采风、写生、买颜料等由头为借口,行游山玩水之实,周边省份城市都他娘的逛遍了,简直令人发指。
我找曹冉理论,想心平气和的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奈何这货天生一颗柔软多汁的圣母心,楚双青又最会卖惨装可怜,说了好几次也没效果,曹冉还要反过来指责我亲情淡漠,不爱护手足,只好由他来代我履行哥哥的责任。
开什么玩笑,哥哥的责任是把自己的媳妇儿拿出来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
我就把这心中的疑惑表达出来,问曹冉:“哟,你想把自己置于何地啊?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你是想让我和我的手足共穿你这一件衣服?抱歉,老子不喜欢玩三匹。”
说这话当晚,我们正和几个朋友小聚,曹冉虽然脾气好,但家世更好,向来是圈中一霸王,人人都要给几分面子。偏我喝得有点晕,口不择言让他丢了脸,他气得当场拂袖而去。
临走吼了我一句:“楚双白,就凭你这张破嘴,压根不配穿衣服!”
正钻牛角尖呢,他这软刀子算是割到点子上了,我寻思着,哦,楚双白不配穿衣服,楚双青配是吧,那行你们穿吧老子裸奔。
当时谁也没想到,这竟成了我听到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把自己灌得烂醉,隐约记得是基友二炮给我送到小区楼下的,楚双青和我爸一起下楼来接的我,上楼时我还骂骂咧咧不停嘴,说曹冉太操蛋了,真不是个东西。
后来才知道,那声势浩大得街坊邻居们都知道我跟男朋友闹别扭了,真他妈丢人又丢鬼。
当天晚上,楚双青就临摹着我的笔迹写了封简短的遗书,并把烂醉如泥四肢无力的我搬到了窗台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他冲我微笑,眼中映满了皎皎月色,皮肤苍白透明,显得圣洁又脆弱,然后这个玉雕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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