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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竞然会有人为了这种小事紧张到全身发抖的地步,不过是借一下肩膀罢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会死是没错,但是会很丢脸。”老天……劝说无效,她干脆自力救济双手捣脸,但同时也无法避免会圈住他的脖子,尽管她很不想。
“跟我在一起很丢脸?”他问,不自觉原本郁闷的情绪重心,已经被怀里这个神经紧绷的女人所移转。
“你这么那个,我这么平凡,平常怎么看都不搭轧了,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好心点,快点站好,就算要中暑、昏倒,也等走到前面的公园再昏倒好不好?算我求你。”
“那个是哪个?”贴着她颈子的唇开合出一个问句,没放过她同时间乍起的轻颤,呵,这么敏感——这倒有趣。
“那个……就是你最讨厌人家说你的词。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站不好看,尤其是在路上,会引入注意、惹人非议、让人笑话,还有——”
“你能不能说重点?”
“重点?重点就是——放开我!”到最后的三个字她几乎是尖呼出口,原因在于有人的舌头正不规矩地乱舔别人的脖子。“宇文律!”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就——就……”垂下肩膀,她单纯的脑袋瓜想不出什么足以威胁人的话,只有气闷地道:“就算了!”除此之外,她又能拿他怎样?
“唉!”天生注定被吃定的她发出无力回天的叹息。
此举让宇文律为之失笑。
为什么呢?让他遇上这么一个单纯的女人?这样的罗飞羽能担得起他的复杂吗?
“宇文?”呼唤的声音明显带着关切。
“走吧。”他退开一步,长臂勾上她的肩膀,重新打起了精神。“为了犒赏你的‘牺牲’,我请你吃饭。”
“咦?”这份犒赏赢得莫名其妙,连她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只因为她呆呆站着让他抱吗?好奇怪。
“今天想吃什么?”一个比刚才莫名其妙的沉思来得重要许多的问题,砸上她难得使用的脑袋。
所以,几乎是立刻地,她把自己的问题丢到天边远,低头看了看宝贝相机后,抬头露出了贪心的笑容。
“嘿嘿,我想吃天厨菜馆的北京烤鸭。”
谁也没有想到,某党部前广场花园没名目的爆炸案只是事件的开端,连续一个月,台北市发生不下十件的曝炸案,搞得警方焦头烂额、人心惶惶,连带的让记者群也得追着这条新闻跑,企图比任何媒体更早一步找到蛛丝马迹好拔得头筹、拿到独家。
宇文律和罗飞羽这一组人马当然也不例外?但因为事关乎己,字文律近来显得有些心浮气躁,虽然很明白此时此刻不该出面,但依他冲动、易怒的个性,能忍上一个月已经算是难能可贵。
怒气与烦躁濒临爆炸边缘,几乎快将他强戴的冷静面具击个粉碎,外泄的些许暴戾连迟钝的罗飞羽都感受得到,才会一连好几天交件下班后在他住处东晃西晃,做点事试图让他开心点。
“宇文,尝尝看我做的菜,这是我在餐馆打工时偷学的,试试看好不好吃?”她的殷勤得到他漠然的忽视。
“宇文?”她轻推他一下,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反应,又伸手推了一下。
“不要烦我!”怒气无法克制地泄出,—化成伤人的暴吼。
罗飞羽娇小的身子立刻感应地缩了下,深受打击。“我……”咬紧下唇,这是第一次、在他们正式成为同事和朋友后,这是他第一次朝她大吼,而且吼得一点理由都没有。
惊觉到自己的情绪失控,再看见浅麦色小脸上直率表露的委屈,宇文律头一次对自己的言行懊恼到极点。
“我、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没有其他的意思……”委屈的声音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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