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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這是蒂波寡婦乾的,該死!&rdo;他說著便決心跨進房門,這至少還證明一下他高超的辨別力。
他抬眼一看,發現天花板本身和天花板的上端的屋頂有一個小洞,它正好位於金屬反光鏡的軸線上。在反光鏡的中心,一個燈泡繼續狂熱地跳著華爾茲舞。這個小洞有鉛筆那麼粗,其邊緣清晰,活像是用沖頭衝出來的。
澤費蘭&iddot;西達爾咧開嘴,滿臉堆笑,他毅然決然地開始尋歡作樂了。
&ldo;啊!……啊!&rdo;他低聲說。
不過,最好是干預一下。他俯身在機器上頭,中斷了它的運轉,嗡嗡聲馬上停止,淺藍色的微光熄滅了,燈泡漸漸地不動了。&ldo;啊!……啊!……&rdo;澤費蘭&iddot;西達爾重複道:&ldo;該有好看的了!&rdo;
他手忙腳亂地把堆在桌上的那捆報紙上的帶子弄斷了,便一份接一份地讀起 j&iddot;b&iddot;k&iddot;洛文賽的那些紀事來了。後者就是靠這些紀事,將有關威斯頓的火流星的種種荒誕的、異想天開的名堂告知全世界的。澤費蘭&iddot;西達爾笑得前俯後仰。
讀到某幾份報紙時,他卻皺起眉頭。國際代表大會在籌備會議之後宣布在當天召開第一次會議。這個國際代表大會究竟幹什麼的?有什麼必要將火流星的所有權授人?難道它不是當然屬於那個把它引向地球的人嗎?要是沒有這個人,它便會永遠遨遊在太空之中。
然而,澤費蘭&iddot;西達爾考慮到誰都不知道他所作的干擾,因此,應當揭示這件事,以免國際代表大會浪費時間,去干那種分明已經毫無效果的工作。
他用腳推開二十七個大口瓶的碎片,奔赴最近的一個郵局,發了一個電報,這就是哈維先生在高高在上的主席席位上收讀的那份電報。說真的,要是他忘了署名的話,並不是誰的過錯,這乃是出於一個頗為專心的人身上異常驚人的一次分心。
辦完了這件事,澤費蘭&iddot;西達爾回到他的府上,在一份談及流星往返的科學雜誌上了解了一下有關情況。然後,再一次在他的望遠鏡里進行搜索,作了一番卓絕的觀測。這次觀測可用來作為新的計算的基礎。
夜半時分,一切都決定了,他又開動他的機器,朝著一個適宜的方向將輻射能射向太空。過了半小時,機器停下來了,他便平平靜靜地上床睡了個安穩覺。
澤費蘭&iddot;西達爾搞試驗已有兩天了。他剛才是當天下午第三次中斷機器的運轉,這時有人敲門了。他跑去開門,站在他對面的是銀行家羅伯特&iddot;勒格爾!
&ldo;好!你在這兒!&rdo;銀行家喊著跨過門檻。
&ldo;正如您親眼所見。&rdo;澤費蘭&iddot;西達爾說。
&ldo;運氣不錯!&rdo;勒格爾先生反唇相譏道。&ldo;我都弄不清爬你的七層樓已經爬了多少回了,你到什麼鬼地方去了?……&rdo;
&ldo;我沒出過門。&rdo;西達爾回答著話,臉上不由得微微發紅。
&ldo;出門!……&rdo;勒格爾先生又叫了起來,聲音憤憤然。&ldo;出門,簡直該死!……可不能把人弄得這麼坐立不安哪。&rdo;
澤費蘭&iddot;西達爾不勝驚訝地望了望他的教父。當然,他可以指望教父對他的感情來擺脫眼前的困境,可是事情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