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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遠大概是猜到了張梓淇的所作所為,輕輕補充道,「這花茶是林然送給我的,據說是他的嫂子和小侄子一起製成的。」
張梓淇聽到林然的名字,想起自己在戰場上聽到的話,猛然抬頭,想問問蘇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然而他只看見了蘇遠嘴角邊那抹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淺淺笑意。
張梓淇頭一回忘記管閒事了,讓那些糟心的事情都見鬼去吧。
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蘇遠那抹淺淺的笑——蘇遠因為自己的歸來而高興?
意識到這點的張梓淇的心臟忍不住雀躍起來了,他低頭再次抿了口茶,茶中好似加了蜜糖一般,將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都泡化了。
他簡直想溺死在蘇遠的這個笑容里。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個甜文作者,超級甜的那種。【得意叉腰】
= ̄w ̄=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塞外的戰爭結束了,可朝堂中的那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卻是愈發變本加厲地燃了起來。
卸磨殺驢這招丞相這派一直是熟練工,雖說外患還在,但老將軍這一戰,著實神勇,沒個十幾年鐵真也恢復不了,再加上鐵真那邊哈爾瑪王子決策出現重大失誤,目前皇位能不能保住還是件不好說的事。
雖說戰火還只是剛剛平息,許多人還在戰爭里灰頭土臉抬不起頭來,但陰謀家之所以能成為陰謀家,就因為他們有著常人所沒有的「遠大」意圖,以及常人所沒有的心狠手辣。
他們的目的,說白了就是自己眼前的一畝三分地,然後接下來就是如何多賺點地,怎麼不斷將他人手中那點地蠶食鯨吞。
雙方的陰謀家們不約而同,相視一笑,想盡辦法要先從本國撈個夠本,將這短暫的和平維護得像模像樣。
丞相之所以能在司馬先生手下當上丞相,就因為他就是這麼一個不動聲色的陰謀家。隱忍多年,一直在皇帝和司馬先生的手下默默無聞地幹著……下水道清道夫的活。
如今老將軍一派式微,他老人家走得乾淨,遺骨都找不到的那種,但確確實實留下了一大筆遺產——十多萬的大軍,以他為首的一直說不上什麼話的武將一系……整個朝堂的勢力,通通要重新洗牌。
對此,皇帝挺樂意,貴族們也都挺樂意,大家春風化雨,長袖善舞地就將這場不動聲色的鬣狗食腐屍一般的事情給理清楚,分明白了。
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老將軍的通敵叛國之名告知天下。
張梓淇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正在街上拉著蘇遠閒逛,蘇遠現在已經可以大搖大擺,從正門出發了——反正別人也吃定了他倆一定還會回來。
蘇遠什麼心情不太可知,張梓淇倒是生怕蘇遠這一年多時間來的不出門把自己給憋壞了,得了特赦後整天閒的沒事就拉著蘇遠上街閒逛,在逛街這件事上投入了極大的熱情——張梓淇現在差不多能把汴京所有頗有名氣的小吃店的名字都給背出來了。
蘇遠本來是無奈的,雖然他愛吃,但他非要說起來更是一個不太愛動且喜靜的人,相比起在鬧鬧哄哄擠擠攘攘的小館子裡吃,他更願意拎回家細細品嘗。
但蘇遠想到這應該就是張梓淇特殊的表達關心的一種方式,這種被別人細細關心的滋味讓他有些頗受寵若驚,於是蘇遠也就開始跟著張梓淇滿汴京的亂逛,餓了就找一家風味尚佳的小店吃東西——反正張梓淇總是安排的很妥帖。
那天是個太陽挺大的下午,正好宋景放假,於是四個人相約了一家味道挺不錯的小酒樓,淺嘗輒止地喝了幾杯小酒,那酒口感綿軟而醇厚,令人回味無窮。
喝著酒,四個挺久不見的老朋友們邊吃著飯邊追憶那段閒得發慌的姑蘇歲月,於是一頓飯吃的時間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