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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随意,大庄主唤我名字即可。”
“来来,随意,我也不和你客气,我们就痛饮一番,大醉方休!”张菲把随意按在院里的石凳上。早有下人把酒菜摆好。
随意其实酒量还不错,作为医生她喝酒一向很有分寸,所以看见地上摆着几个大酒坛和桌上的大酒碗便打定主意要作弊了,一开始便说了许多动听的话把张菲夸得晕头转向哄得她大半坛酒下肚。
随意浅浅地尝着碗中的酒,味道有些甜,让她忆起大学时代一群朋友去吃火锅喝黄酒的情景。一次秋风起,随意与室友外出闲逛巧遇闲逛的另一寝室同学,一群人便商量去新开张的火锅店吃火锅。小店不大且简陋,她们坐在店外搭的棚子里吃火锅,酒壶里装着黄酒在火炉上加热了,喝到肚里温温的十分舒服。那次大家都吃得十分畅快,火锅很快见底了都觉得未尽兴,本想叫老板来加菜时有人提出问题“谁带钱了”,当下两个寝室十二人都把身上的钱拿出来一凑,发现钞票不够,有人不死心地将老板叫来仔细地问了每一样配菜的价格,最后问道“饭怎么算”,“饭不要钱。”老板说。“好!”那位同学眉头一扬,以破釜沉舟斩钉截铁的气势叫道:“老板,上十二碗米饭!”在老板的目瞪口呆大家哄堂大笑!
随意每每想起“老板,上十二碗米饭!”这句话总是忍不住嘴角上扬,那是一段张扬无畏的岁月。人还没老却变得爱回忆了!随意叹息着,眼睛酸涩,她仰头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痛快痛快!”张菲大呼道:“好久没这样喝了,平时一喝酒我妹子就唠叨我,说什么喝酒伤身,不要不务正业只知花天酒地......”张菲有些喝高了。
“二庄主也是为了你好,关心你的身体才多说了几句。”
“我知道我知道。”张菲又喝了一大碗给两人满上。“我家娘去得早,爹亲身体不好还得打理茶庄,我这个妹子,小时候总是跟在我后面的。”
张菲忆起从前。
“那些小鬼总是说我们是没娘的野孩子,妹子每次都被气哭,我就上去把那些小鬼打跑。”张菲挥舞着海碗大的拳头。
“爹亲去世时我刚十五,她十三,那时爹亲对我说我是姐姐要好好地照顾妹妹。我们去茶庄没少被人欺负,那些来捣乱的人也都被我打出去了。”张菲眉飞色舞干下一大碗。
随意笑着听着。
张菲叹了口气:“现在她长大了,茶庄被她打理得紧紧有条,生意也一年比一年做得大。我只会给她添乱,每次去茶庄都会惹事,还害得庄子赔了不少钱。”张怡不在家时张菲去茶庄主事,她不懂得茶叶的好坏,往往人家说上几句好听的不是把新茶按旧茶的价格卖了就是进了一些次品茶,使得茶庄亏了不少钱,好在张怡经营有方不至于造成大害。
“以前她都跟在我后面姐姐姐姐地叫着,现在却总是板着脸训我,害得我都不敢见她!每次还要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着她。”张菲好生委屈。
“现在人人都知道张家庄二庄主精明能干,人也是顶好的,那像我......”
“大庄主您豪爽不羁,是当世豪杰!”随意插嘴。
“当真?”张菲眼睛一亮:“没有人这样夸过我!我想着自己帮不上妹子什么忙,不如生个女儿让她来帮妹子,结果,”张菲很是失望:“我连娶了五位夫郎也没动静,反而是妹子先得了个女儿,我真是没用啊!”张菲捶胸顿足。
随意险些喷酒:您老人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跑去强抢良家民......男啊!果然彪悍!你以为你生个女儿会见风长马上就能派得上用场啊!随意感叹张菲的单纯。为了避免其他人再遭毒手,她说话了:
“大庄主,您和二庄主姐妹情深真是让人感动,随意佩服!我虽然和二庄主刚认识也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