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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似是厨艺高超,相爷只吃做的饭菜,只要人服侍。”
燕霜乔放下心,见明飞静静地望着自己,偏过头去,道:“次又要写什么?”
“啊,不是”,明飞有些尴尬,半才道:“只是来看看病好没有。”
他又加上句:“的事情,相爷是交给负责的,若病倒,没法交差。”
燕霜乔不接话,默默起身,出屋子。明飞不知是该离去还是该留下,便呆呆地坐在炭炉边。过得小半个时辰,燕霜乔却又进来,轻声道:“明公子既来,又是饭时,便吃过中饭再走吧。”
明飞吃完,忽然句:“难怪相爷只吃江姑娘做的饭菜,原来是燕小姐教的。”
燕霜乔抿嘴微笑:“错,厨艺不及小慈。”
大雪下数日,明飞也日日过来,燕霜乔为从他口中得到江慈的消息,便对他随和许多。
明飞自是安慰自己,只不过来看有没有病愈,只不过来稳住、以为相爷他日之用。只是为何来之后,良久不愿离去,看画画、看刺绣,直至蹭到做的饭菜才不得不离开,他也想不明白,或者不愿去想明白。
就象飞蛾,看见光明的烛火,纵是知会烈焰灼身,却仍扑上去。
日,燕霜乔却未等到明飞。
再过几日,他还是没有来。
前几日凭子的敏感而感觉到的某些温柔,难道又是场戏?
不禁笑起来。母亲,世人常看不起唱戏的子,道们是“戏子无义”,却不知世上,昂藏七尺的子才是最无情无义的戏子。易寒如此,裴琰如此,明飞也是如此。
满口的忠孝家国,便是他们永远褪不下来的面具。
么想着,么笑着,笑得落下泪来,却不知,明飞在院门外、在大雪中徘徊数日。
融雪更是彻骨的寒冷,燕霜乔的病愈发重。
烧得有些迷糊的夜间,有人替轻敷额头,喂喝药。的嘴唇好象有烈焰在燃烧,他也似是知道,用丝巾蘸水不停涂上的嘴唇。
但是白,他却始终不曾出现。
心思细腻,自是察觉到不对,夜,终于在他喂喝药时攥住他的左手。
是二人第次肌肤相触,生,从未握过子的手,而他生,也从未体会过种柔软。
时间仿佛停顿许久,他终还是出来:“江姑娘好象已不在长风山庄,不知被送去哪里。”
急,往后便倒,他右臂揽,将抱入怀中。
无力地望着他:“明飞,求。”直呼他的名字,也任由他将抱在怀中。
他当然明白,握住自己的手、般恳求自己意味着什么,最艰难的抉择终于摆在他的面前。
夜,他抱着昏昏沉沉的,望着窗外积雪反射出的幽幽光芒,纹丝不动。
都道南方富庶繁华,他却总是割舍不下那湛蓝的,洁白的云,带着牛马腥气的风,还有在风中起伏的草原。
阿母死后,他便被唯的亲人堂叔接到阿什城,送进暗堂。几年的残酷训练,他学许多,甚至连华朝的诗书他也学得极好,但他却没学过,如何拒绝怀中份温柔。
人前他是长风卫,要忠心耿耿地替裴琰效命,又要打探华朝的举动,还得尽力不露出丝毫破绽。只有段时日,在的面前,他才可以放松下来,不用伪装,不用刺探,更没有时刻担忧被揭破身份的恐惧。
他想做月戎草原上的阿木尔,但成暗人,便再也没有回到故乡的日;
他也想做意气豪发的长风卫明飞,但身份若是败露,他将只能在酷刑下死去;
他想生抱住份温柔,却要从此亡命他国,忠义难全。
燕霜乔醒来,仍只是句:“明飞,求。”
他将放下,大步走出去,没有回头。
燕霜乔在不安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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