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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和戏曲,是个这方面的专家。想来想去,跟阁下很符合。”
“没想到陈先生居然去过东京,”矢野流云笑道,未作隐瞒地说道:“没错,矢野漱正是家父。”
“这可太巧了。”陈培源笑道,拍了拍矢野流云的肩膀:“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晚上还去听戏如何?今日林姑娘又要登台献艺。矢野先生可要同去?”
“陈先生邀约,本想同去,可是,这陈姑娘……”矢野流云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却被陈培源看在眼里,便笑道:“待会儿我便回家看看去,把她也带上。今天她又闯了祸,怕是心里不会痛快,正好也带上她散散心。”
“这样的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矢野流云笑道,在心里暗中松了口气。刚才看到陈青絮之后,心里便开始不踏实起来,像是心口被什么东西堵着,有点喘不过气来,甚至有点火急火燎地想见陈青絮。听陈培源说,晚上可以见到她,心情反而渐渐沉淀下来,明朗许多。继而,却又开始担心,陈青絮到底出没出什么事。
陈培源将他送出门外,他敷衍几句,便先回了公寓,也没了看书的心情,只坐到书桌前呆,呆望着天上的云朵,思维停滞在见到陈青絮的那一刻上。
就这样呆坐一会儿,起身踱步,然后又倚在窗前,反反复复多遍,直到天光渐渐暗下来,夕阳收起金丝线,他才提起精神,收拾一番,出了门,直奔跟陈培源约好的那个戏园子。
………【第三十九章】………
撇开矢野流云,且说陈青絮一身狼狈地回家,不敢走大门,从侧门偷偷地潜进自己的院子,溜进房里,匆匆换好衣服。
“柳世成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敢作出这等登徒子的行为!”陈青絮恨恨地咬牙自语道。但心里却又挖掘不出一丝的厌恶,顿时更加气恼。自己喜欢的明明是矢野流云才对,做这等亲密的事,也合该跟矢野流云才可以。怎么却对这个柳世成厌恶不起来。
巧的是,此时房门一开,正有人走进来。而陈青絮这方砚台,正好砸中推门而入的璇玑的额头。璇玑吃痛地惊叫一声,单手捂住额头。
陈青絮见了,忙冲上去察看璇玑的伤势。见额头被砸破,血沿着她光洁的额头流淌下来。陈青絮一惊,叫道:“我真是该死。你且等着,我找药箱来。”
璇玑忙拉住她:“小姐,还是我来找。”说着,将手中一小盆蝴蝶兰递过去:“这是梁夫人送来给夫人的。夫人说,前些天看见小姐房里的杜鹃快枯了,让把这个带过来。”
陈青絮一听“梁夫人”这几个字,这才想起跟梁禄的婚事,又头疼起来。她没精打采地接过那盆小巧精致的紫色蝴蝶兰,随手放到窗台。璇玑则去里屋找了药箱来,对着镜子擦了擦血迹,涂了点药在伤口上。
陈青絮瞧着璇玑,心中过意不去,走到璇玑面前,说道:“待会儿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璇玑笑道:“我哪有那么娇贵的。倒是小姐你,又跟谁呕气呢?”
“还不是柳世成!”陈青絮叫道。但这话一出口,自己又懊悔起来。果然地,璇玑不解地看着她:“小姐什么时候又见到柳世成了?”
陈青絮冷哼一声:“算了,也没什么。”陈青絮摆了摆手,又问道:“梁夫人来过了?”
“是啊,”璇玑叹道:“小姐,我看这一次,老爷和夫人是铁了心地把你嫁给梁禄,小姐再怎么反对都是没用的。”
陈青絮紧蹙眉头,叹道:“当真如此,我干脆现在就逃掉好了。”
璇玑惊道:“小姐,你可断然不能有这种念头。若是逃婚,别说梁家跟老爷会恼怒,这事若是真的生,今后小姐再要嫁人,可就难了。”
“要我这样嫁给梁禄?我才不干。”陈青絮冷哼道。
璇玑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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