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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手一松,將他重重摜回椅子裡。
賈善揉著屁股,齜牙咧嘴地說:「我還不是疼你,想接你回去,省得你被這姓晏的連累了。」
「什麼連累?」
他命人捧上來一方紅漆木托盤,裡面放了一份燙金綢底名帖。
「喏,我乾爹讓我給晏家送名帖來了。」
阮思看了那張名帖一眼,一顆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賈善見她不言語,冷笑道:「晏家遲早要斷了生計,你在這種人家跟著活受罪,哥哥我心疼死了。」
衛長聲怒道:「休要放肆!我才是她哥哥。」
「狗東西,爺在清河縣裡橫著走的時候,你這條野狗不知還在哪個山溝溝里抬腿撒尿呢。」
話音未落,阮思手一揚,那張名帖連著托盤「哐」的一聲拍他臉上。
賈善當場鼻血直流,怒道:「娘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姑奶奶我什麼酒都不吃!」阮思回敬道,「今日先請你吃幾個大耳刮子。」
說著,她提著賈善的領子,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幾巴掌。
「這是替酒坊的王掌柜打的,你這混蛋就只敢欺負老實人是吧?」
「這是替晏家老打的,你今天跑到晏家來撒野,不就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這是替被你輕薄過的姑娘媳婦打的,你莫不是以為女人就得逆來順受,任人欺侮?」
一頓耳光打得賈善暈頭轉向,連她罵了些什麼都沒聽清楚。
阮思打得手疼,將他扔開,冷冷逼視著周圍的武師,「下一個?」
賈善的臉早已腫成豬頭,那些武師嚇得腿軟,忙衝過來爭著叫他,「爺?臉疼嗎?」
「去你娘的!」賈善眼腫得眯成縫,發狠踹開身邊的武師,「給我一把火燒了晏家的宅子!」
「呸!死豬頭還逞什麼能呢?信不信老子先把你烤了?」
封紹宇啐了他一口,提著破碎的條凳,氣勢洶洶地喝道:「誰敢放火?老子來給那孫子開瓢。」
賈善疼得掉眼淚,罵道:「晏家的你們等著!我乾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好了,」衛長聲也來氣了,「你要敢再生事端,我也絕不會放過你的。」
賈善吃了大虧,把手頭的玉佩銀兩全都砸出去,大喊道:「給我砸了晏家的宅子!」
那些武師見錢眼開,紅著眼就要抄傢伙上。
「住手!誰敢在此聚眾鬥毆,就隨我回衙門去吃板子。」
陳燁暴喝一聲,領著一群捕快匆匆趕到。
賈善腫著眼勉強看清他,指著阮思大怒道:「你倒是抓她啊,就是她把我打成這樣的!」
阮思與陳燁見了禮,笑吟吟地說:「陳大哥,他要放火燒我家房子。」
「他不敢。」陳燁冷著臉,沉聲道。
賈善疼得直冒冷汗,咬牙威脅道:「今日的仇我都記下了,來日我要剮你們一層皮。」
陳燁抽出佩刀,怒喝道:「青天化日,我看誰敢行兇。」
膽子大些的武師勸道:「爺,咱好漢不吃眼前虧,今日他們仗著人多勢眾欺負我們……」
賈善恍然大悟道:「好個以多欺寡!我們走,等我乾爹來了,有得他們哭喪的。」
說著,一行人掙扎著爬起來,抬上賈善匆忙走了。
陳燁無奈地問道:「嫂子,要是今日我不來,你真要和這賈善再打一架嗎?」
「我師兄那麼能打,我總歸是不虧的。」阮思笑道,「勞煩陳大哥跑這一趟,我夫君讓你來的?」
金鈴兒從他身後探出個頭,一吐舌頭笑道:「姐,是我去請的陳……陳捕頭。」
衛長聲深深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