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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青春期開始拔個子,他頂著張不長痘的臉,瘦得像棵青蔥小樹,愛穿乾淨的t恤與襯衫,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女孩都吃這一款,陶灼面上不顯,實際上臭美得不得了。
洗麼?
好麻煩。
已經八點二十一了,洗了也來不及吹。
但是太難看了。
也還好,光看臉就行了,誰會太去在意初次相識的人的髮型。
只是來試課的家教,不知道能上成什麼樣,今天試完課下周都不一定再見,也沒必要專門捯飭。
就算只上一次課也該留個好印象吧?
其實根本記不住,現在想想去年第一任家教第一天上門時的髮型,只剩個籠統的圓瓢了……
吧啦吧啦。
在洗與不洗的糾結中,他巋然不動地吃完了半碗餃子,漱漱口扒拉扒拉頭髮,等著家教來上課。
陶灼家請家教的經驗,在整個小區里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陶家的理科很好,陶灼的爺爺年輕時就是中學的數學老師,生下兄弟三個——陶灼老爸以及陶灼的老叔老姑,不論是做生意還是炒股,處處都彰顯著邏輯與理性的門風。
到了陶灼這一代,他的三個堂兄妹,包括他親哥哥陶臻,都在學業上將這份天賦繼承了下來。
除了陶灼。
陶灼的腦子裡像是天生忘了安裝「數學」這根神經,從五年級開始接觸一元一次方程,那神經病般的「雞兔同籠」就成了他噩夢的開端。
初二升初三的暑假,陶灼拿著47分的數學卷子在全家面前嚴肅檢討,當時陶臻正好高考完,主動承擔了給陶灼補習數學的責任,沒堅持兩天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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