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第3/4 页)
定会拿此做文章生异心,熙贵妃她爹官位低微,在朝中势单力薄,女儿得了宠也只能依附于你做个忠心耿耿的孤臣。”
太后没好气:“如果皇上是为立熙贵妃为后的事儿来,那倒是不必跪哀家,你想想自打熙贵妃有孕起,你除了她和珍常在,就翻过谁的牌子?你半步不迈入后宫,跟哀家闹脾气使性子,哀家要是再劝阻,皇上怕是要嫌哀家多事了。”
谢知行不是不重情义的人,危庶人在位时淑妃忍让她良多,他不放心交给危庶人的宫务,都由淑妃来办,从来没让他失望过。在他心中,淑妃才是世家姑娘该有的典范,江危两家很该学学如何教养女子。
这病在后宫中太冷僻,人们鲜有将下三路的疾病宣之于口,慢慢地,太后面上露出惊恐不敢想象之色。
“真是太衬娘娘了!”
终于,谢知行一脸哀戚地亲自去了长乐宫,摒退外人,向太后跪下了:“是儿子不孝,让母后劳心了。”
谢知行现出沉痛之色。
他就偶尔会传召珍常在,但彤册上未添一笔。
“太医说是可以用药膳调理,但暂时并无有效之法,儿子也不想大张旗鼓地寻方子,不过儿子已经让二弟去寻找民间偏方了,旁人问起,就说是帮三弟找的。”
但论德行上,她的扣分项只有独占龙榻的善妒,德行是不差的。
“如果不是怕母后担忧,世间又有哪个男子愿意承认自己不中用?”
被太后责令,江贵人只好眼泪往肚子里咽。
太后猛地醒悟过来。
在有皇后的前提下,觉得一个小答应能够穿上凤冠霞帔,这不亚于来到练习生少年班里握着那未成年吹着大鼻涕泡的小孩双手说相信他日后能拿奥斯卡。
“皇上这是怎么了?”
后来她想明白了,那会想分得宫权,是因为有宫权才有安全感,能在宫人面前积下威信,才能过好日子。那如果啥也不干也能吃香喝辣的,谁还想去操这份心?横竖她是没这志向,就等着吃皎皎的软饭了。
云皎:“万一呢?”
“还是母后真心为儿子设想。”
他能给的,都给云皎争取到了。
丽嫔却高兴不已,在皇上走之后,她甚是志得意满:“也该轮到我有今日,以后我就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宫中谁敢对我不敬,魏妃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的,全靠在你这儿的脸面了。”
江贵人的疑惑,注定是得不到解答的。
天上的仙女下凡来这一遭,总算没辱没了她。帝后一体,只有皇后能和皇帝平起平坐,谢知行心里很愿意给她这份荣宠,只怕她不愿接受,嫌烫手,嫌麻烦。
谢知行摇头:“儿子是有另一件事要禀报,才摒退宫人,只告诉母后一人。”
皇后穿的凤袍也是,他不想云皎和前人穿一样的,使劲在细节上花功夫,把自己龙袍上的明黄色分给凤袍许多。
太后心疼不已,并后悔起来,她这些天来做的事,不就是在揭开儿子的伤疤,在上面洒盐?她愧疚极了,但更关心此症能不能治:“太医可说这病该如何调理?”
江贵人捶胸顿足,世家贵女的优雅气度荡然无存。
“这,这……”
太后一愣,随即一阵心寒袭来:
“皇上是怀疑哀家了?觉得哀家的手伸得太长?”
江贵人的心拨凉拨凉的。
云皎对她肃然起敬。
要说立皇太孙也行,就怕景儿养不住,他身子骨弱,太后既怜惜他,又不敢经常召见他,怕养得感情太深,哪天病没了她受不住打击:“你怎么不早来和哀家说?”
谢知行这才顺势坐到太后的身边。
《灵枢·经筋》中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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