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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倒是很早就知道這個名字,至於接觸還是頭一回‐‐假如被看見diy也算是正式接觸的話。
倒霉,萬一封尋是個大嘴巴……這麼思索著的時候,白微已經與人擦肩而過。想想還是不放心,正要回頭說什麼,卻聽見封尋在身後喚了一聲:「白微。」
白微一怔,轉過身看向封尋。後者站在那裡,面帶微笑。
如果換作別人,在這種時候還笑容滿面,一定會讓人覺得這傢伙在那裡陰險得意,簡直欠揍。
但是封尋不會,他笑得那麼自然,一如從前白微對他的印象,清爽而陽光,又帶著些慵懶。
「這樣子去教室,恐怕不太好。」他笑著說。
白微很快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臉色隱隱一暗,還來不及回話,又聽封尋說:「放著不管的話,對你自己也不好。」
「……」白微皺起眉,盯著封尋看了半晌:「所以呢?」
毫不在意白微那半是揣摩、半是厭煩的語氣,封尋笑著聳聳肩:「所以還是給它解決了比較好。」說完就伸出手來,把白微剛剛系上的皮帶再次解開。另一隻手按住白微的肩膀,推著人背靠到圍欄上。
從始至終,白微沒有任何動作。一方面是由於好奇,他倒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
當然更主要的還是,他呆了,完全沒料到封尋會這麼做,真的這麼做。
這何止是怪異,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首先,他們兩個是同學;其次,這是他們第一次接觸;最後,就白微所知,封尋是個公認的優等生,次次拿取最高獎學金,而且尊師重道,樂觀向上,品行優良……等等等等。
所以說,傳言並不總是準確的。
尤其是,當白微看見封尋蹲下去,把他本就沒有完全平復的分身托起來,在將之納入口中之前,那深意似的微微一笑。
這個傢伙絕對不簡單……白微有些懊惱,然而,那副口腔裡面溫熱而滑潤的觸感實在很舒服,讓他不由自主地遲疑了一下,然後就越來越下不了決心把人推開。
沒有拒絕便等於默許。
於是封尋大大方方、毫不客氣,將白微的分身從根部舔舐到頂端,連鈴口也沒有放過,用舌尖來回摩擦,忽然往前一頂。
白微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了一顫,不得不承認,封尋的技術相當不錯。靈活的舌頭像蛇一般狡猾,巨細靡遺地遊走過每一處,讓未得紆解的欲望愈發地不可平息。
當封尋再次將他整個含住的時候,白微自己也感覺到,賁張的熱度又已經脹大不少,更加緊密地擠壓到對方口裡的柔軟,甚至能清晰感覺到自己一下下的脈動,越來越快越急切。
事已至此。
白微無聲吁了口氣,昂起頭,閉上眼睛。
這種事對白微而言並不是第一次,雖然這次的對象不太對勁。反正感覺這麼好,再來推拒什麼的,那是真正的聖人君子才做得出來的事。而他連偽君子都算不上。
原本就上升到一定程度的欲望,在那麼靈巧周到的「照顧」之下,很快到達臨界點。
封尋將他的蠢動從口中放了出來,以手握住,不消數次套弄,該釋放的便全數得以釋放。
之後封尋從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把該清理的地方清理完畢,最後才向白微看去。
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尷尬,從開始到結束,封尋始終不曾看白微一眼。
不論如何,白微對此很受用,因為他的確尷尬。
臉皮再厚,性格再豪放,被一個初次接觸的人做這麼親密的事,多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