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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不看我?你為什麼又不看我?真討厭。」戚雪語氣責怨,又似撒嬌。
話音落地,戚雪見浣月沒有改變的意思,便有些生氣的皺了眉。
伸出倆手捧住了浣月的臉頰,強迫著她與自己對視。
:「看我啊,看著我啊,只看我一人,好嗎?」似乎是壓抑已久的情緒悲愴極了,戚雪的淚決堤的流出,斷線似的落下。
:「對不起…」浣月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雙手,在就要環抱到戚雪的半空中停住。
片刻的猶豫後,終於緊緊的抱住了戚雪。
:「要一直喜歡我啊。」戚雪將頭埋入浣月的頸間,低低的哀求著。
將戚雪緊緊的環抱著,浣月才發現戚雪溫軟的身體在細微的顫抖著,像受驚的小貓。
:「會一直喜歡你的,就算你不再需要。」浣月一邊柔聲安慰一邊輕撫戚雪的後背,讓她冷靜下來。
在浣月溫柔的撫摸下,戚雪竟然慢慢的止住了顫抖。
隨著那顆埋在頸間的小腦袋越來越重,戚雪的呼吸越來越平穩。
意識到戚雪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後,浣月卻犯了難,地板很涼,戚雪又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衣。
雖然浣月願意就這麼抱著她睡一夜,哪怕自己無法入眠,可這樣第二天戚雪一定會著涼。
浣月的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臥室的環境,思考著怎麼才能在不吵醒戚雪的情況下將她慢慢的放回床上。
忽然看到了戚雪滑落的肩帶,便輕輕的伸出手,把肩帶扶正。
自己睡衣合身極了,扶正的過程中,浣月自然不可避免的觸摸到戚雪的玉肌。
睡夢中的戚雪皺了皺眉,發出一聲被吵醒後不耐煩的 「嗯?」音。
戚雪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浣月又看了一眼浣月還沒來得及抽走,搭在自己肩頭的手。
戚雪用腦袋輕輕的撞了一下浣月的腦袋。
:「不老實,死傲嬌。」戚雪嘲弄的笑著,聲音又酥又魅讓讓人聽了便沒了力氣。
:「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如果你想的話…」戚雪一面說一面嬌羞的低下了頭。
被戚雪這麼說後,浣月感覺到呼吸一窒咽,喉頭乾澀的咽了一口唾液。
可浣月依舊一副不為所動故作冷淡的說著:「大小姐,該睡覺了。」
:「好啊~」戚雪仍是笑著,聽了便掀開了被子一角將身體探了進去。
:「一起?」雖則淒悽怨怨似哀求,可是戚雪的手卻死死的抓著浣月不放,甚至往床上拽。
倆人角力著,僵持片刻後浣月終是敵不過經常健身的戚雪,被拉進了被中。
看到浣月被自己拽到了床上,戚雪得意的笑笑,一下子把被子拉過頭頂,將倆人蓋住。
戚雪的睡眠倒是很好,不一會兒就再次進入了夢鄉,可浣月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戚雪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纏上了她,每一次的呼吸都扑打在她的耳垂。
第二天的戚雪是被頭痛給痛醒的。
想要起身時,戚雪才發現身體也十分沉重,戚雪將手放到了額頭,只是輕輕的一模,心裡就涼了下去。
:糟糕,發燒了。
:「怎么喝一點酒還會發燒啊。」戚雪有些無力的看著天花板抱怨。
身體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像做了劇烈運動後那般的肌肉酸痛,腦袋又痛的厲害。
戚雪摸索著,拿起了手機,打開微信,點開置頂的浣月,麻利的敲了一句:「浣月,我發燒了。」
發送完畢,把手機一丟,把被子裹得更緊了。
看著漆黑的臥室,戚雪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醒來的時間太早了,就連天都還沒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