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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樂天看著他：「喬樂天！」

「那你父親？」

喬樂天：「我爸叫喬悟。」

幾個人的表情頓時都有些古怪，喬樂天不明所以，「你們認識我爸嗎？」

霍信懌開口了，細細聽來，聲音有些顫抖：「你今年多大了？」

喬樂天有些遲疑的看了桑淳銳一眼，才告訴霍信懌，「十九了。」

霍信懌還在追問：「幾月份生日？」

喬樂天：「……」

桑淳銳看了喬樂天一眼，「霍叔叔，他……」

「幾月份生日？」霍信懌很強勢地打斷了桑淳銳的話。

桑淳銳皺了皺眉頭。

喬樂天：「十月份。」

霍信懌得到他的回答突然鬆了一口氣，臉上帶了一絲笑意，「你有你爸爸的照片嗎？我想看看，他有可能是我的故人。」

喬樂天微微睜大眼睛，愣了片刻，「這樣啊？那我找找。」

他拿出手機點進相冊里找到喬悟的照片遞給霍信懌，「這就是我爸。」

霍信懌一看到照片裡的人，眼神突然激動起來，看喬樂天的目光都慈愛了不少，嚇得喬樂天抱住桑淳銳的胳膊，抬頭和桑淳銳交換了一個眼神。

原本坐著的那幾個人也都涌了上來，那位唯一的女士驚呼出聲，「還真是他！」

幾個人看向喬樂天的目光頓時肆意起來，「那這孩子……」

那位女士問他，「你是雲城人嗎？你有母親嗎？」

「……當然有母親了，要不我從哪裡來？不過我沒見過我媽媽，只有她的照片，我爸說她生下我就去世了。」

「至於是不是雲城人，從我懂事就一直在雲城，應該是雲城人。」

那位女士旁邊的藍色衣服的男人又開口了，「你還有其他親人嗎？」

喬樂天搖頭：「沒有，就我爸了，我爸說他是，沒有親戚。」

他回答完大家看他的目光更複雜了。

桑淳銳緊了緊握著喬樂天的手，「霍叔叔，你們這是……」

霍信懌突然抬手摸了摸喬樂天的頭，微微顫抖的手一直摸到臉上，「我們是你爸爸的朋友。」

「真的嗎？」喬樂天有些開心，「可我都沒聽我爸提過你們。」

霍信懌眼裡有淚光在閃，看著喬樂天的眼睛十分感概，「因為十幾年前，我們吵了一架，就失去了聯繫。」

喬樂天瞭然，「怪不得呢！從來沒聽我爸提起過你們。」

霍信懌將手機遞給他，笑著說道：「吃葡萄自己去摘吧！叫剛才帶你們進來的老文給你洗。」

喬樂天眼睛一亮，看向桑淳銳，得到桑淳銳的允許，徑直衝向了那片葡萄園，綠色的藤蔓蜿蜒而上，大大取悅了他的視覺，他沒有親手摘過葡萄，覺得很新奇。

霍信懌支開了喬樂天，又叫來老文讓他多拿些點心過來，才有空坐下解答桑淳銳的疑惑。

「霍叔叔認識喬叔叔？」

霍信懌看著喬樂天笑著點點頭，「是啊！認識。」

「給我說說那個孩子的事吧！」

桑淳銳看了一眼喬樂天，反問霍信懌，「您為什麼這麼關心樂天的事？」

霍信懌看了他一眼，桑淳銳眼裡的謹慎和嚴肅並沒有讓霍信懌有絲毫不悅，「因為他，可能是我的兒子。」

桑淳銳：「……」

霍信懌嘆息一聲，繼續說道：「二十年前，我交往了一個同性戀人，名叫蘇風陽，那時候年少，空有一腔感情，卻沒有能保護他的實力。我的家族頑固，迂腐，他們不可能放任他們費盡心力培養的繼承人喜歡一個男人，不管我們多麼相愛。風陽是孤兒，當初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被他那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