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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潛在村里能打獵這件事,也不是那麼惹眼。
鄭葳回到家把春芳嬸子誇他那段話說給他聽。
「我覺得這樣太拉仇恨了,男人小心眼起來一點不比女人差,然後我就謙虛了一下。」
祁元潛對於鄭葳那句話簡直不能再贊同,男人小心眼起來一點不比女人差。
尤其是有點權力的男人。
鄭葳把自己謙虛的那段話大意說了一下,這是怕以後在外面聽到有人說,他沒辦法對號入座。
最後她把自己上述那句話進行了一番否定,還是用的魯迅叔叔的名句:「猛獸總是獨行,牛羊才成群結隊呢。那麼多人一起干,還不如你一個人效率快,真丟人。」
鄭章一臉無語: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鄭葳恢復正色表情:「不過雖然你能很厲害,但是一個人總比一群人危險,你以後獵這種大型野獸的時候,還是跟村里人一起去吧。」
「你剛才不是還說猛獸總是獨行嗎?」
自己打自己的臉,鄭葳沒有絲毫臉紅,還能繼續狡辯:「那不是一碼歸一碼嗎,那狼不是也成群結隊的。」
鄭葳沒注意到,當她說出狼是群居的,祁元潛的神色明顯鬆懈下來:「你怎麼知道狼成群結隊?」
動物世界裡面,看到的狼好像都是一群群的。
這時她不能這麼回答:「那大家不都說狼群啥的。」
祁元潛渾身狀態很放鬆:「那你記住了,狼也是獨行,只有沒成年的狼崽子才成群。」
鄭葳心想假的吧,我一個看過那麼多動物世界的人,還能記錯?
況且他這樣子,熟知狼的習性,就好像他見過狼似的。
祁元潛:我還真見過,不僅見過,還養過。
但是鄭葳不能拿出動物世界來反駁他,只受教地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家裡多了兩張吃飯的嘴,祁元潛去打獵要比之前要頻繁。
家裡還有一些銀兩,但不能坐吃山空。
看祁元潛這樣辛苦,鄭葳覺得應該短暫地找個營生做做。
不能住著人家的房,吃著人家的糧,不履行這個時代的妻子義務,每天就是做做飯,甚至連碗都不需要刷。
祁元潛路過鄭葳身邊,見她在發呆。
「在想什麼?」
鄭葳嘆氣:「在想怎麼賺錢。」
她從皇宮裡逃出來,身上藏了一些值錢的東西。皇宮裡的精品,那都價值連城。
要是拿去當掉,可以保她一輩子吃喝不愁。
首先她沒辦法解釋這些寶貝的來源,其次雖然這爺倆現在挺好,誰又能保證不會見財起意,繼而謀財害命。
而且她沒有在這個小村子待一輩子的打算。
在哪座山就要唱那座山的歌,她不能一直指望著別人打獵養她。
她認真思索了一下午。
她不會針線,在宮裡的時候倒是跟著國手認真研習琴棋書畫,這種燒錢的興趣愛好。
這一對一的私人補習班可不是誰都能上得起。
鄭葳在為回現代之後做打算,出去賣畫賣書法,她跟著大家學習十多年,也算是學有小成。
回去當不了大家,也能算個小家。
沒想到啊,世事難料,她沒回去現代,被老天爺送到山裡歷練。
在鎮上賣書畫這事也行不通。
鎮上沒幾個人懂得欣賞不說,更沒有幾個人能買得起啊。
溫飽尚且難以滿足,誰能去買書畫啊。
鄭葳的思路走得很遠,從皇宮裡學到的技能,到種田文女主的發家之路。
否定了一個又一個想法。
到祁元潛問她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