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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一直思虑的事他如此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曲孝珏看向他,他只是语气平淡并无骄傲得意或者小心试探,她笑道:“夫君所言极是。”
许晚之点点头,考虑了下还是道:“你家的少年小侍——”
“我会跟德姨商议,不必留在府中的尽力给他们安排一个合适去处。”曲孝珏之直接接过,因他肯为自己来想这些事情,心底确实难抑的欢喜,笑着告诉他:“那日我跟你说的人,日前亲自与她谈论,第二日她便自辞了。”
“你不放心?”
她摇摇头:“我既然放她走,就放心。”
如此一言自信从容,一家之主的风范不经意的显露出来。对上他微微含笑,似有赞赏宠溺也有简单的高兴与骄傲。
许晚之不知为何有些不自在,哼道:“就算你不放心也有办法,她总有个儿女或者亲人,留下为你继续卖力也不错。”
“谢谢你为我想得如此周到,她当日有此一提我拒绝了。”她笑得更开心,眉目微弯,心情指数好得有如漆黑的桌面上跳动的亮光。
某人甚觉不爽,起身去封昨晚那坛老酒,曲孝珏跟着一转见他找了块步拿一条带子去盖坛口,笑道:“想来夫君不会饮酒,一会儿命人搬到我的房里去吧。”
他系带子的动作不禁一顿,考虑要不要学那些江湖高人抱坛豪饮给她看,又听她离自己更近的道:“今日我得闲,夫君可有想法去处?”
“你不是关要着我?”将那酒坛封好时他转身凉凉一哂,不愿意任其牵着鼻子摆布。
一眼扫眼大开的门口,曲孝珏对着他扶额无奈道:“你明知我——昨夜我已命她们撤下了,以后夫君想去哪里不再阻拦,你今日就赏个脸面应邀吧。”
“血海之艳。”想了想,他还是记挂着这个。
曲孝珏上来握住他的手笑道:“依君之言。”
许晚之被她拉着向外没怎么挣扎,心里想的是:果然他脾性还是不错的么?以她对自己这番打击关押(程度相对较轻……),不给她还牙还眼已算客气,至少其人他应该再不想见,虽然她那一巴掌足够让他记住她一辈子——怎么现在还都由着她去了?
好吧,他就是表面冷淡内心见不得人家对他示好。
“燕六呢?”走到院门口,他扯住她问。
两人本来好好的,他主动提及此人她当然不高兴,听他直呼其名讳更是沉了脸:“放心,我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心里清楚燕紫焉应该不会被怎么样,她也不像会随便被怎么样的人。所以几天来许晚之安静待在屋中未曾过问,这时并非要刻意来踩她雷点,对她那不友好的神情表示生气与无奈:“你想多了,我跟她只是朋友。”
夫君如今对人的态度她自有所了解,这句类似解释的话已经超出了他对自己说话的深度。虽然没听过什么男子与女子做朋友的,但换以前自己这样与他说话他必定只是冷冷一眼不会搭理自己——
曲孝珏心中一喜,就握住他的手应道:“你如此说,我便信了。”
遇劫
今日天气甚好,离开院门顺着一条石道直走,满园都是亮眼的绿意。事有凑巧,一道惊喜不已的声音绽出,碰上了每日不屈不挠必来找他的燕紫焉,虽然每次她都没有机会见到人。曲药在后抱剑而阻,她轻身一纵飞越而行。
“晚之,你出来了!”她着实惊喜下意识的叫出他的名字,侧身错过曲药直速奔来,在她堪堪接近许晚之的一刻,被曲药从后逼剑扣臂扯住远远隔开。
许晚之听她那句“你出来了”,自然的将意思带歪别处,无语的抽着眼角点头:“我很好。”
燕紫焉虽然身子被曲药制约着,眼睛足够自由仍是骨碌碌的灵动,闻言在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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