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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裳,待见到她莹白的胸口并无什么可怕掌印时禁不住微微松了口长气,好在简连惵只是要教训她,并非要她的命,这一掌虽狠,总算是伤身不伤命。
她这一口气刚松下来,听到门口急忙的脚步一惊,急速盖好燕紫焉的衣裳闪身挡在她面前,手中自然的掷出一枚铜钱将刚到的许晚之准确的钉在了门口。
许晚之浑身僵立如雕,再次骂一遍这个欺负现代人的世界,对上曲药清冷的道:“曲药,若我没弄错,名义上我为主你为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因为曲孝珏是她侍奉多年的主子,心底确实敬许晚之为主君,听了这般责问,身子没动却深深躬身行礼,语意诚恳却坚决:“主君,男女有别,属下冒犯,容后请罚。”
说完一股气流刮向门边,许晚之身上的穴道无声解开,他眼前的大门有自主意识一样在他眼前自动合上。许晚之眨眨眼,再眨眨眼,望着这两扇大门突然从内心底里生出一股难言的无力来,清了清喉头,低声道:“曲药,你能保证燕六没事么?”
屋中传出肯定的一声:“能。”
他直直站在门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前进没有后退,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哑声唤道:“曲孝珏……”
听他这语气似有无限难过,曲孝珏上前来到他身边,瞧一眼紧闭的大门便知何意,对着他道:“燕小姐有曲药照顾,定然无碍。”
许晚之点了点头,微微转头看着她,看了片刻又将目光清幽的转向门板上,无力道:“我明白,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待会儿进去看看她再回去。”
曲孝珏近身一步握住他的手,叹道:“也不知道要多久,我陪你等。”
“……谢谢。”许晚之挣了一挣没能松手,也就任她紧紧握着。两人静静伫立,无声的感受这一片温默沉静。
转身
全身都痛,胸口一片尤其的痛,在火灼般的疼痛中醒来,燕紫焉茫然的睁开眼,连续眨了几次眼睑才将昨日那噩梦般的记忆全部回笼,望着的屋梁感觉几分熟悉,她小范围的转眼,头顶随之出现一个白瓷碗,配合着曲药冷冷的声音:“喝水。”
她撑开眼珠着力望了望她,挣扎着要起身,曲药一手持着碗一手微微低身,横过她腰间将她扶起来靠在床畔,那只碗又稳稳的出现在她眼底。
燕紫焉别过脸,见她不配合,曲药拢了拢眉又顺着她的方向将碗送了过去。嘴里有点不耐:“喝水。”
“你欺负我!”燕紫焉猛然转回脸,抬头直直瞪着曲药,曲药心知她怨自己昨日抛下她才遭了这样的罪,心里愧疚,再看她那大睁的明眸比昨日恢复了几许生气,瞪着瞪着却渐渐红了起来,死死咬着唇不再说话。
她心底也说不出什么感受,却直觉的打算安慰她几句,燕紫焉又看向屋中,提声道:“我要先洗漱。”
说着翻身下床,起身时浑身一颤几乎无力,她震惊的盯住曲药,咬牙问:“我到底怎么了?”
曲药不容置疑的将她扶到桌边,告诉她实情:“你身子较一般女子弱,这一掌伤及筋骨,必须好好养伤月余。”
想起昨日那个女人,燕紫焉心中又惧又恨,那一掌当时给她的感觉几乎要命,但是曲药说没什么可怕的后遗症,她也信了,瞪曲药一眼:“我伤成这样,你可脱不了关系。我在曲家养伤,你要照顾我到全好为止。”
这话事实上还是有些无理,曲药冷扫她一眼,抿抿唇在她的眼神示意下给她拧好毛巾递过去,终是没有反驳。记得自己昨晚形象狼狈,洗脸时倒觉得身上干干净净,燕紫焉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昨天抓我那……女人,死了么?”
待她洗漱完,曲药再次给她喂水,她这次老老实实喝下,意识到曲药又要将自己扶回床上,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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