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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什么?他纳闷。
在笑初蕾将脚尖踮起试图靠近他他立刻配合地俯。突然头顶一凉眼前一亮。该死!这女人抢了他的帽子和墨镜。
徐初蕾戴上帽子和墨镜朝仍未反应过来的SAM吐了吐舌很潇洒地挥了挥手然后快速地隐入人群中。
SAM!人群中发出一声尖叫!原本还是行色匆匆的街道似乎被按下了STOP键一般所有的人都因为那声尖叫而停下了脚步。顶着一头惹眼金发绿眸中闪着怒意的可怜的SAM被他的FANS给发现了。
SAM头皮一阵发麻!他被初蕾给设计了。这女人抢去了他所有的保护工具然后将他一个人扔在这布满疯狂歌迷的大街上了!
面对一双双向他逼近的魔爪SAM咬牙切齿自牙缝吐出三个字:徐!初!蕾!
徐初蕾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浴袍对着镜子轻梳着自己长及肩膀的黑发。想到上午发生的一切她便忍不住好笑。她回头看了看整齐放在的那套衣服这辈子就没穿得这么活泼过。这回KEN倒是说对了她和SAM还真是两个世界的人。SAM一双墨绿的眸子出现在徐初蕾思想深处虽然他的品位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还是爱他。从第一次见到那个冒冒失失、几乎的他时自己的一颗心便莫名地系在了他的身上。徐初蕾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意识到对他的爱是在和他第一次接吻时是在听到他那特别的嗓音而为之心撼时还是在他若无其事用手枪吓走那个黑人的时候她细细回忆着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突然领悟了正是这点滴细节所累积出今日的爱来。
不知道他有没有摆脱那群疯狂的FANS。初蕾打开吹风机总算是良心发现想起了那个因为她而置身疯狂中心的可怜的SAM。
在吹风机的隆隆声中似乎夹杂着丁冬的门铃声。徐初蕾连忙关掉电源纳闷是谁在按电铃。
SAM?这个念头一闪现徐初蕾差点开窗沿着下水管逃命。可转念一想不可能。首先SAM不会这么斯文他对门铃的态度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有间断地轻按用拳砸到铃不能正常工作比较像他的风格而且没道理他会在短短两小时内就成功摆脱那一群歌迷并像福尔摩斯般准确找到她的住址。她可以相信那次的超市相遇是缘分。可她绝对不相信两个人会有缘到这么邪门的程度。
排除了SAM的可能徐初蕾便不再惊慌她笃定地坐在沙发上开始盘算着除SAM以外可能是谁。房东太太?也不会。想她徐初蕾房钱不拖欠又注意公共卫生这种简直媲美五星级的房客讨债都来不及的房东哪来闲工夫跑过来串门。
脑中闪过一道闪电如果没猜错想必是忐忑地打门果然是一张陌生而严肃的脸孔MISS徐先生让我来接您。
徐初蕾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来。她没料错除了父亲这个世界上谁还能这么轻而易举就找到她的行踪?
知道自己反正也躲不过去更何况也根本没有躲的必要徐初蕾迎向来人的脸上已经浮现出惯有的标志的雅致笑容那这位先生请带路吧。
那个男人没想到她会如此爽快愣了愣连忙闪身为她让出路来。徐初蕾朝他淑女地躬了躬身轻盈地迈开了步子。她闭上眼都猜得到父亲在哪里西尔顿总统套房。他每次来纽约都住在那里砸在西尔顿的钱足够在加州买套体面的别墅了。可是有时候身份是必须靠奢侈来堆积的生意人对一个住五星饭店总统套房的同伙人会远远热情于一个在远离闹市拥有一套别墅的家伙。徐初蕾承认父亲是个厉害的商人他摸透了自己所有的敌手从骨子里了解对方然后给予最狠的一击。人通常容易习惯成自然父亲这种商场习惯已经不自觉地带入生活中。知道她从小衣食无忧因此在她有任何违背自己意志的行为时他只需切断她的经济来源便是对她最残酷的打击了。父亲明知她不知生活的艰辛不知赚钱的不易还是毫不留情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