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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故意而為?&rdo;秦城眉心的褶皺深了一層，&ldo;你的意思是說，梁蕭他……&rdo;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會意，並沒將話說開。

&ldo;不排除有這種嫌疑。&rdo;李科表情凝重起來，下意識又去拿煙，&ldo;這種事不能亂猜測，否則很容易將調查的方向搞亂，所以找你來商量，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rdo;

秦城微垂著眸，沉思片刻後卻是伸手取走了他手裡即將被點燃的香菸。

&ldo;煙這東西，還是少抽為好。壞的就是壞的，一天兩天看不出來，一月兩月怎麼也能被人察覺的，不是嗎?&rdo;

李科一愣，微微點頭以示同意。

這時，秦城的手機開始振動，和李科打了聲招呼便走到窗邊接聽。

是洛疆那邊打來的，楊全武在電話里先是一番噓寒問暖的關懷，然後才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

&ldo;在潁州還好吧?剛才聽到消息，說是抓到了那個林友恆，但是審訊過程不太順利?&rdo;

&ldo;是的。&rdo;秦城輕嘆口氣，&ldo;取證方面也有很大困難，今晚是不太可能突擊成功的，還得再繼續等下去。洛疆的情況如何?&rdo;

&ldo;看來這是場拉鋸戰。&rdo;楊全武在電話里沉吟了下，說，&ldo;今天傍晚二隊去巡邏，發現了一處疑似犯罪的窩點，我覺得可以搞個半夜突擊，抓到了事半功倍，抓不到也沒什麼損失，說不定還能得到些有用的線索。&rdo;

&ldo;可以，我這邊也抓緊時間幫忙審訊林友恆，一旦有新的進展，立刻向排長您匯報。&rdo;

&ldo;沒問題。&rdo;兩人一拍即合，就在秦城要掛電話時，楊全武不忘沉聲叮囑了句，&ldo;你小子，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僅是你自己，還有女朋友也要照顧好，聽到沒有?&rdo;

&ldo;嗯，我知道的。您放心。&rdo;

結束通話，秦城在窗邊站了會兒，望著闌珊的夜景在心中整理了遍案情，這才轉身去找柯七律。

彼時，柯七律並未在腸胃科的診室，而出現在了婦產科門前。

她手中捏著一張檢驗報告，嘴角蘊著絲淺薄的微笑。

這孩子來得猝不及防，她雖然打心底里驚喜，可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件事說出來。她和秦城並沒結婚，甚至都還沒到訂婚那一步，如果未婚先孕這個詞扣到她腦袋上，怕是要被自家的母親大人打個半死。並且眼下時機不怎麼成熟，秦城身負重任，而她也處在隱藏的危險當中，孩子的存在反倒會是一個負擔。

一時間，她舉棋不定，手掌貼在平坦的小腹上有規律地揉動，仿佛能感受到一個嶄新的生命的活力。

猶豫再三，她還是決定先隱瞞此事，等情況有所好轉時，再告訴秦城。

搭乘電梯下樓，等回到之前的腸胃科時，秦城從緊急出口那裡快步走來，面上帶著毫不掩飾的焦急。

&ldo;七律，你跑哪兒去了?&rdo;他緊緊握住她的肩，&ldo;嚇死我了你。&rdo;

柯七律故作輕鬆地一笑，拍拍他的肩：&ldo;瞧你，就這麼大的醫院我還能跑哪裡啊?就是剛才又有點兒想吐，到洗手間去漱了漱口，現在感覺好多了。&rdo;

&ldo;是嗎?&rdo;秦城一臉的不相信，垂下頭嚴肅地問她，&ldo;真的好多了嗎?沒有騙我?&rdo;

&ldo;這種事幹嘛騙你。&rdo;她手指無意識地撥動他外套的第三顆紐扣，隨即打了個長長的呵欠，&ldo;我好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