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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保護他們的孩子，&ldo;聽楊排長說，你爸媽打算在禮堂悼念。去的人不多，有幾位你爸爸的老戰友，再沒別人了。&rdo;

&ldo;這算是我哥三周年的悼念日，以往他們都是到邊境找一處安靜的地方，擺些糕點和酒水，坐上一會兒，喊喊我哥的名字，就離開了，今年他們想做得正式點兒，也算讓我哥走得體面些。&rdo;

&ldo;我明白。&rdo;秦城緊緊握住她的手，&ldo;明天我會一直陪著你。&rdo;

柯七律用力回握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從他懷中退了出去。

&ldo;這是阿姨之前給我的那枚護身符，你戴上。&rdo;

她踮起腳，將那枚銅幣往秦城脖子上掏，被他阻止了。

&ldo;既然是給你的，你就要好好戴，不用管我。&rdo;

柯七律不願意了：&ldo;那不行，你的處境可比我危險多了，戴上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保命呢。&rdo;

&ldo;你就是我最好的護身符，我有你就足夠了。&rdo;秦城吻了吻她的手背，將那枚銅幣又戴回了她的胸前，&ldo;戴著吧，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更需要保護，別讓我擔心，嗯?&rdo;

她緊緊捂著那枚銅幣，用力點了點頭。

柯岩的忌日很低調，柯建國和沈清梅也從不打算讓再多的人知道，就那麼幾個清楚當年情況的人，第二天早早便到了禮堂。

這是個令人不舒服的陰雨天。

濃密的雨絲織著織著，就把地面織成濕潤的，空氣里有泥土的味道，夾雜著花朵與枝葉腐爛的氣味。

低沉哀戚的音樂綿綿不絕地響著，偌大的禮堂內，寥寥無幾的人影襯得氣氛更加悲涼。

當年柯岩被確認死亡的那枚玉佩安靜地躺在前方的盒子裡，每個人都默默注視著它，最後整齊地敬了一排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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