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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人‐‐&rdo;
清閨先是驚訝,然後笑了:&ldo;謝謝師父不罰之恩。&rdo;
&ldo;大人‐‐&rdo;傅泰看著容嶼,一肚子話竟然說不出來了,其實他也沒有刁難清閨的意思,只是替大人感到不值而已,那麼重要一把劍說送人就送人了,換做任何人都不能接受,況且他也保養過那把劍,風風雨雨滿是回憶,日久生情也是有的。
容嶼並不想理會傅泰,瞪他一眼,一拂袖逕自走了。
傅泰覺得挺沒趣的,由不得追上去扶著容嶼,大人現在身上有傷,凡事應該多護著些。
第19章 第十九章
自從容嶼受傷以後,好多事情一下子落在清閨身上,為此,她的生活變得瑣碎起來,每天除了照顧師父,招待往來賓客,三天兩頭還要往宮裡跑,有時候是傳信,有時候是候章,忙得焦頭爛額,皇帝見她挺盡心,批奏摺時便忍不住的逗她,說她是往來的蛐蛐,找不到草梗子。
清閨低著頭,恨得咬牙切齒,這皇帝有病簡直是,怎麼老跟她過不去?先是慫恿師父收徒,然後又說要親她,現在又罵她是蛐蛐,她挺反感他的,這若換了別人,她非把他踹到九崗十八窪,讓他想回來都難,偏偏人家是皇上,踹不得,還嘴不得,由不得懨懨的聽著。
打趣完畢,璃潯喝了兩口水,悠閒一放杯子,斜睨著她道:&ldo;對了,你師父情況如何?身體恢復的還好吧?&rdo;
清閨不敢怠慢,只是拈些酸溜溜的話作搪塞:&ldo;謝謝皇上惦記,家師尚在靜養,估計再過些日子就能健步如飛了!&rdo;
皇帝一瞪眼,差點噎住,輕輕掩飾下自己的失態,末了又會意點了點頭:&ldo;讓他好生的養著,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朕不許他有事。&rdo;
&ldo;是!&rdo;清閨抱拳謝禮。
皇上專心的看著奏摺,不再說話,清閨見沒什麼事情就退出去,她走了以後,背後那雙眼睛一直默默的注視著她,一直等她走遠了,那目光才收了回去,她方想起如懿提親的事,嚇得半死,這皇帝想要幹嘛?該不會要納她為妃吧。
雖然心裡頭這麼想,然也是沒有證據的事,她跟皇上認識也有些年頭了,他從來沒聽說過他喜歡過誰,估計是因為她長得像大長公主,皇帝睹物思人了,所以才忍不住的多看她兩眼吧,管他呢,猜那狗皇帝的心思,還不如坐下來啃兩個山芋。
按說遞信候章是很小的事情,師父病了,徒弟偶爾代勞也沒什麼,偏偏有些人覺得丟面子,尤其是文華殿和武英殿,私底下提起這事恨得牙癢,容嶼這是什麼意思?欺負他們殿閣沒有才力嗎?他們二殿三閣再怎麼不好,也沒輪到一個女流之輩做這些,他容嶼憑什麼一手遮天?憑什麼?
清閨受到很多的非議,有人說她是顛倒陰陽的惡女,有人說她要藉機上位,值得慶幸的是清閨並沒受到什麼影響,還是一如既往的做事,不過最近的怪事可真多,好多解釋都是她沒法解釋的,別的不說,有一件她最為關注,那就是宮人手背上隔三差五總有些小齒印,就連蕭家二妃也有了,清閨仔細辨認了下,這些齒印跟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樣,這讓她狐疑萬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春來蟄蟲覆沒嗎?
清閨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懶得追問,畢竟宮裡花園密集,一時藏有毒蛇異蟲也是有的,你去問東問西,很容易遭到別人反感的,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皇帝卻大做文章,讓被蟄的人一個個站在院子裡,任由太醫過來查看,清閨也不例外。
被蟄之人站了兩排,男女皆有,一共二十幾人,大多是打更值夜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