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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局捏著下巴，沉思了一下：&ldo;你傾向於哪種?&rdo;

紀堯靠在靠枕上，看著天花板：&ldo;我懷疑跟喬江案有關。殺死喬江的殺手是劉強山，這個殺手和那些打手，來頭都不一般。這幕後的人不想讓我們查下去了。&rdo;

蔡局臨走時說道：&ldo;先給你放幾天假養養傷，養好了繼續回來查。連刑偵隊長都敢打，太猖狂了。&rdo;

聽到有假放，紀堯回報給蔡局一個熱情的飛吻，成功地把蔡局給噁心走了。

蔡局一走，紀堯臉上的笑容就斂了起來。

那些打手究竟跟喬江案有沒有關係他無法下定論，但有一點，他想不明白。

昨晚他是跟韓惜一起從小巷子裡回家的，那些人悄悄跟著，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他們似乎有點忌憚韓惜的在場，像是怕傷到她。

不要對冷血無情的打手寄託什麼不打女人的紳士情懷，所以這些人，跟韓惜到底有沒有關係。

她分明又是毫不知情的樣子。

若他的推測成立，這位幕後黑手是認識韓惜的，並且對她很珍愛。

紀堯摸了摸床頭，抬頭問趙靖靖：&ldo;我的手機呢?&rdo;

趙靖靖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個透明塑膠袋：&ldo;這呢，報廢了，手機屏幕都碎了。&rdo;

紀堯伸出手：&ldo;那把你手機借我用用，我打個電話。&rdo;

趙靖靖調出韓惜的號碼，撥了出去。

紀堯笑著接過來：&ldo;還是靖靖你懂我。&rdo;

趙靖靖：&ldo;別叫我靖靖，以及我不懂你。&rdo;

韓惜正在上班的路上，耳邊嘈雜的人流，路邊兩排賣早點的小攤販，她一點胃口都沒有，魂魄好像也消散了，好幾次差點撞到路過的自行車。

手機鈴聲響起，韓惜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趙靖靖的名字，她接通。

&ldo;我走路摔跤了，好痛，你能來醫院看我嗎?&rdo;

他的聲音很近，卻又像隔著千古的光陰那麼長。那一貫賤兮兮的調兒，險些將她在漫長的一夜作出的決心擊碎。

紀堯：&ldo;哎，胳膊痛，韓醫生能來給揉揉嗎?&rdo;

韓惜吞下心口的酸澀，眼底敷上一層冷漠：&ldo;不能。&rdo;她掛斷電話，就又是遇見他以前，那個清冷如霜的她了。

趙靖靖看見電話被掛斷，有點同情地對紀堯說道：&ldo;你這樣說話，我要是個女的，我也煩你。一般來說，追女孩子不能太心急，得慢慢來。&rdo;

紀堯看了他一眼：&ldo;我跟一般人不一樣，我帥。&rdo;

第24章

韓惜打電話給羅海遙，約他出來吃晚飯。

羅海正在開會，看見是韓惜的電話，暫停了一下會議，接完電話才繼續。

她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平時都是他找她多。

羅海遙心情很好，下班的時候特地換了身衣服才去赴約。

韓惜到的時候，羅海遙已經先到了。

他穿著一件藍色襯衫，西裝褲筆直，看見韓惜進來，朝她揮了下手：&ldo;小惜。&rdo;

韓惜走過去坐下，他點的都是她愛吃的那幾樣。

羅海遙看著韓惜：&ldo;你臉色不太好，沒休息好?&rdo;

韓惜搖了下頭：&ldo;沒。&rdo;

羅海遙讓服務員把橙汁溫了一下，他知道她喜歡暖的東西，跟他一樣。小時候被凍怕了。

羅海遙幫韓惜把魚刺挑掉，魚肉蘸了點湯汁，夾給韓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