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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率可愛……&rdo;
後頭幾名喜娘道:&ldo;哎呀,說的是表明心跡,太委婉了可不過關的。&rdo;
眾人起鬨道:&ldo;不算數!不能算數!&rdo;
李自在掃了眼眾人,猛吸了一口氣道:&ldo;顏姑娘,我喜歡你。&rdo;
如玉又窘迫又尷尬,在一陣歡呼叫好的起鬨聲中被煽動了情緒,心頭莫名跟著鼓譟。
&ldo;不成不成。&rdo;有人鬧道:&ldo;顏姑娘那是我們喊的,這會兒該喊娘子了。&rdo;
李自在哎呀了一聲:&ldo;在下臉皮薄,這麼親昵的稱呼,這麼多人面前喊出來會害臊的。這會兒該讓我牽新娘子進禮堂了罷?&rdo;
如玉聽見李自在低聲道:&ldo;失禮了顏姑娘。這兒走,當心。&rdo;
她隨著李自在一起跨進了禮堂。
李自在父母早逝,請來了在京的世伯作長輩,兩人順利的拜堂完,如玉便被迎進了新房。
媒婆與幾名嬸娘進來交代完一會兒該注意的事便出去了,什麼連襟結髮、合卺酒、象徵早生貴子的紅棗人參桂圓蓮子湯,她都沒多留心,嬸娘們一出去便掀開頭巾,躺臥上床榻休息起來。
雖然時間很趕,新房仍布置得十分細緻,桌案上除了喜慶的果糖糕點之外,還有小火爐熱著雞湯與肉菜,矮架上一疊繪冊與話本,還有一些九連環等的小玩意,怕如玉等得無聊,倒是準備的周全。
與其它新房最相異的莫過於床榻擺著兩套整齊的鋪蓋,墊被也是兩套。
如玉掏出李自在方才塞給她的紙條,就見上頭用石墨草草寫著幾字,用膳休息別等。
對之房中的布置,心中似有暖流熨燙而過。
如玉躺上床榻休息了一會兒便下來了,正舒適地坐到案前喝著湯邊翻看話本,門便被人叩了幾聲。
&ldo;顏姑娘,是我。&rdo;
李自在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如玉開了門,嚇了一跳。
&ldo;李自在,你的腿怎麼了?&rdo;如玉看著他那木拐子皺眉。莫不是被罰過頭傷了腿了?
&ldo;哦,這個啊。&rdo;李自在搔搔腦袋,舉起那有胳膊粗、半人高的木頭。&ldo;我方才劃酒拳輸了,大哥要我把桃花枝換這個來掀蓋頭。&rdo;他鬼祟往後一看,確認四下無人,趕緊溜入房裡。
&ldo;啊,好累。&rdo;
李自在一進房便扔下木頭,火急火燎地把喜服給脫了。
&ldo;哎呀。&rdo;如玉驚叫,還來不及遮眼,便見他喜袍下是一身紅色長衫,還披了一身軟甲護具。
那是比較輕薄的軟甲,達官貴人們遇上重要場合,譬如秋獵或祭祀大典,怕遇上意外便會在衣里加上軟甲防身,李自在這會兒佩戴齊了一套,從胸腹甲到肩腕甲、腿甲俱全。
雖說是軟甲,也是極有份量的,他穿了全套整個人瞧起來健壯了一圈,胸口鼓脹肩脊挺直,很有氣勢。
莫怪乎穿著喜服氣宇軒昂的模樣!
原來偷偷撐著呢。
如玉看著李自在卸下一身軟甲,又抹去面上糊成一團的彩泥。&ldo;哎呀,早知道便不畫臉了。我可特意起了個大早呢,結果被人抹了滿臉泥,畫得英俊瀟灑的臉都不見了。&rdo;他可憐兮兮地掏出白絹,將臉上的東西胡亂抹去。
那白絹上除了彩泥之外還沾了不少褐褐黑黑的顏色,不知是什麼。
李自在見如玉那好奇樣,喜孜孜解釋道:&ldo;這是脂粉鋪子裡賣的,小娘子們勻膚色用的木粉跟墨粉,這個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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