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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弱智。
这种人谁敢用?简方宁说,会认路吗?邻居说,认路没问题,甚至还是一绝,那年到我们这儿来,领着她逛商场,一时走散了。
我们急得不行,都想到警察局报案了,她平平安安回来了,还带回一大包货物,说是比她老家的便宜,带回去可以做个小买卖。
潘岗插嘴说,有一种人就是这样,别的都不行,可有一样行,叫什么〃白痴天才〃。
邻居说,白痴肯定不是,天才就更不是了。
二者之间吧。
简方宁道,潘岗你别打岔。
会做饭吗?邻居说,乡下人的饭,有什么会做不会做。
熟了能吃就是。
不过她做的油泼辣子是一绝,从小,我就爱吃她泼的辣子,别人都做不出她那个味。
潘岗说,从小?你这个寡嫂多大岁数了?老太婆了,可别在我家出个三长两短。
邻居说,其实比我也长不了几岁,就是过门早,现在有40了。
简方宁说,我看你嫂子不过是反应迟钝些,脑子没什么问题。
这样吧,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你就请她来一趟。
雇不雇路费我们出。
要是能行,就请她帮帮忙。
要是她不愿意,再说也干不下来,就请她回去。
你说行吗?邻居说,简院长,太客气了。
考虑得这样周到,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但愿她能胜任你家的活,别白花了路费。
事后,潘岗直埋怨简方宁,这不是给家里请了个老年性痴呆吗?简方宁翻他一眼说,那你倒是请个精明强干的少壮派来呀?我一天那么忙,哪有心思老缠在这事里?人来了再说。
范青梨来了以后,全不像邻居渲染得那么〃勺〃,白白胖胖,细皮嫩肉,除了动作慢一些,几乎没有什么活不能干。
简方宁手把手地教了几次以后,燃气灶、洗衣机都使用自如。
特别是她把西北饭精心烹制,去掉了强烈的辣味以后,居然大对含星的胃口。
半月后,含星脸色也红润了。
至于认路,更是没的说。
潘岗领她去了一次学校,回来时,她说,先生,您有什么事,就忙去吧。
我从这边上斜插过去,就到了院长领我去过的菜场,顺便买些菜回去。
潘岗大惊道,你认得回去的路吗?范青稞说,认得。
潘岗表面上答应让她自己回去,暗中还是跟着她。
毕竟是乡下人,万一走丢了,没法交待。
没想到那女人像一匹老马,一步不差地回了家。
范青稞对简方宁一家也很满意,活不多人也简单。
除了接送孩子,就是做点家常饭,一个星期才开一回洗衣机,平日里家中无人,看电视听广播,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简方宁更是高兴,今后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医院工作,干到夜里几点都行,再不必为孩子操心了。
真是天道酬勤,好心有好报。
潘岗看看表,正是午后两点,在飞机上吃的午餐,现在还没消化,想马上找床板放平四肢,舒舒服服地打个吨。
他刚想举手敲门,让范青稞来给他开,,自打家里有了保姆,潘岗就很少用门钥匙了。
他每次敲门的时候,都有一种优越感,敲的声音也很大。
他想让楼上楼下的人都听到,如今我们家也雇了佣人了,再不用自己拎着大包小包的,还需把东西搁在地上,或是干脆用牙咬着书包带,腾出一只手来掏钥匙,很艰难地自己开门。
虽说范青稞的工资,是他俩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每月付钱的时候,潘岗都在心里唏嘘,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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