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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規模恢宏的神社,裡面處處都是古典傳統日式神聖莊嚴的景象,更神奇的是並非梅花開放的仲夏時分,參道兩旁的白梅卻在盛放。
朱紅色的鳥居大門屹立在參道之前,勾連著神明的領地。
「原本是五條家的家族祭祀神社,不過嘛,搞宗教就要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就乾脆說服那些個反對的傢伙們直接對外開放啦!」
五條悟說得理直氣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物理說服嗎?
越過鳥居,抱著小小一團黑貓的風信稚明顯感知到了神社裡的神明氣息,應該都是菅原一系的神明吧?
「……那是什麼?」
他指了指人滿為患的拜殿,更準確的說是拜殿處被參拜的對象。
「傑啊?幾天不見難不成不認識了嗎?」
這副理所當然的口吻不清楚的還以為自己是在質疑什麼絕不會出錯的真理。
可正是因為他知道那邊笑得像個座敷童子一樣的人是夏油傑才會發出這樣的疑惑啊,果然是遭到教師資格證都沒有的無良教師迫害了吧。
風信稚看著被人群圍困在裡面的夏油傑,還是稍微有點同情的。
按照對方的大義理論,包圍他的就是一群猴子來著,這對立志創造一個沒有猴子世界的夏油傑來說估計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沒看見那一副此人已死有事燒紙的表情嗎?
話說,五條悟怎麼做到讓夏油克制著殺意,乖乖坐在那裡接受信眾參拜的?
「我給了他三個選擇。」五條悟一臉「怎麼樣我大方吧夠民主吧」的燦爛笑容,盯著一副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蛋說出了超級惡劣的話。
「我拿「罪歌」捅他強行改變思想,或者封進「獄門疆」跟伏黑甚爾手拉手談人生,以及老老實實接受普通人參拜。」
「對啦對啦,伏黑甚爾就是惠死掉的親爹,是個連我都自愧不如的人渣,因為大致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復活所以不算人,「獄門疆」還是可以再進行封印的。」
什麼叫連你都自愧不如的人渣,你對自己的認知這麼清晰的嗎?
風信稚一點都不想吐槽這個,只是五條悟實在太過惡劣,甚至連懷裡的小黑貓也對此人投去嫌棄的一瞥。
「……說到底還是因為你的惡趣味吧。」
「哎呀哎呀,好學生不要拆穿老師嘛~」
五條悟嘻嘻哈哈地轉移著話題,表示自己對此次的官方會談做了充分的準備。
「那位福澤先生來的時候還帶著那隻小白虎哦!超nice!」
「……請不要覬覦人家的社員。」
「不嘛不嘛,湊成兩隻老虎多好呀~」
走過長長的參道,神域的氣息愈發濃厚,插科打諢了好一會兒的五條悟興沖沖地向著本殿外的學生們打著招呼。
「嗨~有沒有想你們親愛的五條老師啦?」
「沒有。」/「鮭魚。」
一年級二年級的學生口徑一致地回應著,並不去理會為此大吵大鬧起來的老師,一派悠閒地在綠茵的草地上鋪設著布毯。
看著這如同野炊一般的輕鬆氛圍,風信稚默默地把目光挪到渾身洋溢著快活氣息的五條悟身上。
這就是你說的為這次官方會談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你家官方會談這麼談?
先不提福澤先生怎麼樣,那邊軍警和異能特務科的人都已經尷尬到不知所措了,就差把「你們咒術界的人都這個樣子嗎」的疑惑寫在臉上了。
風評,咒術界的風評被眼前這個傢伙敗壞的差不多了吧。
「才沒有吧,我這明明是為了讓咒術界更開放。」
某個眼罩白毛義正辭嚴,一副自己為咒術界犧牲了太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