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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我是你的學長。」
所以,叫一聲歐尼醬也不為過吧!
「哎?」覺得事情不簡單但又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的虎杖悠仁歪了歪腦袋,一臉無辜地回答道,「學長好?學長辛苦了?」
雖然沒有聽見悠仁叫歐尼醬,但他看到了歪腦袋的悠仁,東堂一時間也不知道失落還是高興,眼裡湧現出無盡複雜的情緒。
沒事的,總有一天,悠仁會心甘情願地喊他歐尼醬的,或者退而求其次,喊尼桑也不是不可以。
「對了,你的任務怎麼辦……」作為目標的特級咒物可是被你親手餵了虎杖。
伏黑惠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看了一眼身邊好像完全不在意這件事的風信稚。
「這個啊,無所謂了。」
風信稚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語氣波瀾不驚,不認為這什麼大事。
「之前的事情還沒有算清帳呢,那些高層大概沒有時間理會這件事的。」
雖然不知道風信稚說的之前的事情是什麼,但伏黑惠還是安心了下來,不再詢問。
反正說實話真正不靠譜的咒術師,他迄今為止只見過五條悟一個人,風信稚還是值得信任的。
風信稚笑了笑,沒再說話。
發布懸賞要詛咒師襲擊港口afia、對他實行撤銷等級不予評級的判處、強制下達不需旁人協助的特級任務……
他是無所謂,但咒術會高層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在治先生的底線都蹦迪,還順帶開嘲諷。
這都能忍耐的話,真以為港口afia首領手上沾染的鮮血不夠多嗎?
如同逆鱗被觸動一樣,來自掌控橫濱黑夜之人的報復是絕對恐怖且無法阻攔的。
咒術會高層真的做好迎接暴風雨的準備了嗎?
並沒有。
所以說,下場大概會很慘的吧。
第65章 咒·65
曾經的港口afia中流傳著這麼一句話, 對於太宰的敵人來說,最大的不幸就是成為了太宰的敵人。
這是一個在准幹部時期就令無數敵對組織聞風喪膽的可怖存在,更遑論他成為港口afia首領之後。
用心思詭譎、手段殘酷來形容太宰治一點也不為過。
隨著他以極快的速度坐穩首領之位, afia向外擴張的趨勢也變得勢不可擋。
不是沒有人奮起反抗,但最終的結果都是成為這隻雄鋸橫濱的黑色巨獸口中咬死的獵物, 無一例外。
太宰治的形象已經被裡世界徹底妖魔化了。
之前那場群起而上卻輸得毫無懸念的戰鬥, 不過是橫濱的這位暗夜暴君順手清理一下礙眼的垃圾罷了。
在看見事情鬧得這麼大,當地政府卻連過問一下都沒有時, 每一個人都明悟了一件事。
橫濱, 從此歸屬於港口afia。
極具侵略性的黑夜已經完全籠罩住了這片曾經的租界, 甚至政府的勢力也對此裝聾作啞,讓人心中震顫卻又不敢深究。
任何觸怒太宰治的舉動都愚蠢至極,這是里世界所有人的共識。
直面他怒火的下場, 比生不如死更加殘酷。
港口afia,刑訊室。
逼仄的石板通道陰冷又潮濕,幽暗的燈光如同一縷將熄未熄的鬼火, 微弱地照亮了牆壁已經乾涸的血漬。
牆壁的鎖鏈上掛著一個滿身鮮血、依稀看得出是人形的人。
太宰治就站在他的不遠處。
對方不好使的眼睛聚焦之後,被血覆滿的面容上就浮現出了極致的恐懼, 好似多看一眼眼前之人就會心神俱碎。
如篩般抖動的身體, 映照出他心底真實的驚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