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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的,不用思考他也能夠料想到咒術會下的判決書是什麼樣子。
只有死路一條啊。
他看向了虎杖悠仁澄澈的雙眼,只看見染上暖色調的茫然和下意識露出的友善,沒有半點聽見討論是否要處死自己的顫慄或是恐懼。
風信稚指尖輕輕點了點下顎,好像在思考到底該如何處置他。
半晌,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心裡已經構思好了計劃,轉頭看向了東堂。
「東堂。」
自從發現稚出現在悠仁身邊之後,東堂葵的心臟就呯呯呯地直跳,一時間心虛至極,冷汗汗濕了衣衫。
天哪,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稚和悠仁兩個人,為什麼就突然天降修羅場?!
怎麼辦、怎麼辦?
看到那緊張到具象化的火熱氛圍沒有,竹馬(稚)和天降(悠仁)的對決簡直一觸即發。
東堂葵遭受了人生以來最大的挑戰。
他內心的慌亂與悲傷泛濫成災,正要咬牙阻止修羅場的進一步惡化,就聽見了風信稚的聲音,頓時緊繃的身體更加僵硬。
「把兩面宿儺的手指給我。」
一旁看出風信稚要做什麼的伏黑惠欲言又止,他看了一眼面露茫然但仍帶著樂觀陽光神色的虎杖悠仁,默認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聽到是這個要求的東堂鬆了一口氣,當即把手指遞給了風信稚,但遞完之後就像木樁子一樣杵著不動,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稚,悠仁他……」
他磨磨蹭蹭說不出什麼所以然,只是雙眼飽含熱淚,面露愧疚之色,一副不忍開口傷害摯友的模樣。
風信稚眉頭一跳,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剛想阻止東堂,卻沒來得及。
只見下定決心的東堂葵深吸一口氣,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做出標準的土下座姿勢,大聲謝罪。
「我不應該三心二意,在沒有和你商量之前就冒然對悠仁產生摯友之情,成為一個喜新厭舊的庸俗男人!稚,對不起!」
聲音迴蕩在空闊的場地,經久不散。
風信稚:……
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露出了略顯麻木的神情。
為什麼簡簡單單的摯友問題會被你弄得像丈夫出軌一樣,一個是相敬如賓的妻子,另一個是人生真愛的外室?
嘶,打住打住,這什麼令人窒息的聯想。
一不留神,他的思維都東堂化了。
另一名當事人虎杖悠仁撓了一下臉,有些疑惑自己什麼時候和這個連名字都剛從風信稚口中得知的傢伙成了摯友。
在場唯一的吃瓜群眾伏黑惠一下子就被這口大瓜給噎住了,眼神沒忍住在風信稚、東堂和虎杖身上來回掃視。
然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覺得現在自己不該出現在這裡,真的。
第64章 咒·64
本來不算特別緊張的氛圍, 在東堂的一通騷操作成功地變得窒息起來。
再次體會一次社會性死亡的風信稚眼神麻木地看了東堂好久,實在沒能想通這麼一個神奇生物是誰放出來禍害人的。
感人的邏輯思維能力自成體系,讓人一時間摸不清這貨到底是情感的真實流露, 還是腦子有坑習慣性進水。
忽然,他別開臉, 看似神情木然實則有些心虛地開口。
「沒關係, 我也覺得……悠仁很不錯,你不需要顧忌我, 多和悠仁接觸接觸吧。」
聞言, 東堂葵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自覺稚不愧是他的摯友,連眼光都和一模一樣,他們一致覺得悠仁非常棒。
一旁的虎杖悠仁:……???
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