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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綜複雜的劇本無縫銜接著實讓織田作一頭霧水,眼睛一花莫名覺得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但這不妨礙他略顯侷促地打破這窒息的氛圍。
外面危險的岩石雨隨時有可能砸破廳室,還是先從裡面轉移比較好。
腦子裡塞滿了奇怪聯想的織田作手上的動作一點沒有停頓,上前一步想去攙扶倒地的三位女士,同時也警戒著那位立場不明的劫匪小姐。
就在這時,他的異能力「天衣無縫」被觸發了,織田作的腦海里瞬間出現未來五六秒的畫面。
半空中突兀閃現出一隻手對他連開三槍,在此之前劫匪小姐更是搶先一步把他踹到一邊,讓他避開了那原本命中要害的三槍。
預知到危險的織田作半點不遲疑,立刻轉身對著沒有任何遮掩物的半空開了一槍,那裡隱約的空間波動瞬間消失。
隱藏在暗處之人仿佛偃旗息鼓了起來,不打算主動進攻,但來自門外的鋒銳刀光卻逼得他不得不現出身形。
小丑裝扮的果戈里半蹲在被刀光劈斷的桌子上,很是心痛地捧著自己微微破損的披風,紮成小辮的白毛都無精打采地垂落下來。
向來表現得有些神經質的他抬頭看向門外,頭一次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道。
「壞了,你賠。」
小丑的披風就如同魔術師的禮帽,披風被人弄破了,簡直和被迫裸奔沒有區別。
門外的風信稚透過搖搖欲墜的門框冷眼看他,實在沒有理會這個傢伙的心情。
果戈里居然把市中心已經被控制住的「q」夢野久作偷偷帶到這裡來了。
即將到來的也不止是又一波「腦髓地獄」的恐怖幻境,還有原本鎮守在市中心的「獵犬」隊長福地櫻痴。
倒不是說打不過,但怎麼說呢……就是很麻煩。
要對付福地櫻痴是不能動用妖刀了,他師承福澤先生,而福地櫻痴和福澤先生曾是至交,自然非常清楚兒時摯友的招數。
就算他刻意隱藏或者改變出招風格,對上福地櫻痴那種級別的劍術高手也是不可能不漏出破綻的。
與港口afia首領密切相關之人劍術風格承襲自武裝偵探社社長,這件事怎麼想怎麼不對勁,更有甚者直接腦補出一連串的陰謀論也不是沒有。
他不想把麻煩牽扯到這個世界的福澤先生身上,就只能棄用妖刀了。
「哎——」
看見風信稚不理他,果戈里只能搖頭晃腦地把視線挪到倒地不起的費奧多爾身上,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怔。
女、女僕裝?!
他是覺得陀思應該不至於掉節操掉成這樣,再加上剛才沒看仔細,自然忽略了地上那一身女僕裝的人。
現在一看,居然是陀思哎!
果戈里摸了摸下巴,覺得要是風信稚把被他堵在外面的伊萬放進來就更好玩了。
眼瞧著自己眼中神明般聖潔的主人被人強制女僕裝,感覺主人被玷污的伊萬肯定會發瘋,甚至失控也說不定。
不過嘛,要他說這個模樣的陀思莫名順眼了好多。
果戈里變戲法一樣地從破損但還能用的斗篷下拿出一束熱烈開放的玫瑰花,腦子突然搭錯一根筋般地獻上花束,同時聲情並茂地開口。
「拘束飛鳥自由的牢籠已然破損,是你一語道破我真實的本質。」
「沒有人比你更懂得我,看穿我的理念、追求、夢想,化作牢籠之外的枷鎖,永恆地將我禁錮在天空。」
「無論你身在何方、是何處境、作何打扮,我仍舊真切地祝福著你,我的摯友——」
那一束玫瑰花藉由果戈里「空間接續」的異能力出現在了費奧多爾眼前,花朵嬌艷熱烈地綻放,襯得他的臉色更顯病態般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