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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呛。
“营长,何队医来了。”卫兵急冲冲地停在门口,跟他敬礼报告。
何祥伟冲进房间,正好看见这个诡异的画面。高大的连某男此刻正压在一个瘦弱的女子身上。那场景,怎么看怎么让人误会。
何队医转身欲走,不想打断此刻上司的春光无限进行时。
“何伟祥,你给我回来!”连姓某人怒吼声从身后传来。
哎呦,不好了,连营长生气了。何队医嘻嘻地笑一声,转身朝连城年走去。
“你快给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刚刚一直说‘头痛头痛’,在床上又滚又翻又哭又闹的。”连城年都没发现,他的语气里透着关心,对一个陌生女子。
何队医顺着床坐下,朝床上的男人翻了翻白眼。
“我说营长大人,你让我帮着看病也得让我看看病人啊。你这高大身躯压着,我连你身下是不是有这么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帮你看啊?再说了,给你这一米八五、一百四十斤的庞大身躯压着她顶多一米六七、八十多斤的娇柔身躯,这没病也得压出病来。还有,你说你身为营长,你看看你压着一个老百姓,你这不是让人误会军欺民吗?这有违我军‘军民鱼水情’的宗旨啊!记住,是鱼水之情,不是**之欢!再说……”
“刘成杰!给我把何祥伟拉出去枪毙五十遍!再把嘴巴用水泥砌道墙堵起来!”连城年已经忍无可忍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营长大人,我错了!我不说,我不说,我看病,我看病还不行吗?”何队医急急忙忙地蹲下身,向床上的被压着的可怜的病人靠去。
糟了!惹到老虎发威了。何队医暗自悲戚,都怪自己大嘴巴,忘了这人官比自己大,脾气还不怎么好。
连城年低头看了看身下的那张苍白的脸,确定她已经昏了过去,不会再发狂,才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床边。
何队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连城年,你不光脾气粗暴,还有暴力倾向啊?你是把她打了几拳才让她晕倒啊?不然头上怎么这么多血?”
连城年挑眉:“何祥伟,你不想活了吗?”
“呵呵,玩笑玩笑。营长大人勿计较,勿计较!”何队医再次赔笑,“开个玩笑都不行啊。不然你跟我说说她头上怎么这么多血?我记得我一个小时前给她打吊瓶的时候都没受伤,一个小时之后不光吊瓶被撤掉了,手流了血,就连头上也有这么深两道口。她这一个女孩子,以后还要嫁人呢。这个处理不好肯定会留疤。哎哟,她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啊!这该如何是好啊……”
“何祥伟!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你要再给我唐僧念经,我保证大发慈悲直接送你去见佛祖!省了你收些动物组马戏团一路杂耍去西天!”
何祥伟立马住嘴!抬起头无辜地盯着正在气头上的连城年。
连城年懒得理他,接着开口:“她刚刚头痛,在床上乱翻,然后掉到了地上。接着就拿头撞地板,才把头撞出血的。我没办法,只有把她抱起来压住。你不知道她力气有多大,我可是尽了全力才压制住她。”
何祥伟嘴巴闭得紧紧地,冲着连城年点头,表示理解。
“你看着我干什么?快点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头怎么会痛成那样。”
“好!”何队医这回回答得干净利落脆。然后认真给那个女子检查起身体来。
“报告!”有卫兵站在门口朝连城年敬礼。
“进来。”连城年整理了一下被揉乱的衣服,站起身来。
卫兵走进房间:“报告营长,A大随行的辅导员除了一位今晚才到,现在在部队的辅导员都在外面等着。”
“让他们都进来。”
“是。”
陆陆续续有三女两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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