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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莽在花寶不平穩的呼吸聲中吵醒:「怎麼又把被子踢了?睡覺不能老實點?」
花寶猛地張大眼睛,妥妥的!妥妥兒惡人先告狀!
被子在她這邊的床腳下,沒物證!昨個晚上只有她清醒著,沒人證!
花寶咽下一口老血,問:「哥,如果我說,你昨晚搶了我的被子,你信不?這被子是你踢下床的,你承認不?」
「我睡覺很老實。」申莽一臉的「你在栽贓陷害」。
花寶運氣,繃著一張臉,緩緩地走到洗漱間,關上門,對著鏡子——「啊!!!」
模特大部隊浩浩蕩蕩地來到牧場,克里大叔把所有的工作全部停下,盡心盡力地給拍攝提供便利。
花寶晃著腿坐在不遠處的粗樹枝上,就近地摘了一個梨,在衣角隨便擦了擦,就不乾不淨地往嘴裡吃。
申莽在樹下忙著給她做生日禮物。
死皮賴臉地,花寶欽點了她生日禮物,她要一個精緻的木製小屋給她大閨女住。
「過來扶一下木板。」
花寶從樹上跐溜下來,把剩下的半個梨塞到申莽的嘴裡,一屁股坐在木板上,不用扶了。
「挺甜的。」申莽停下手頭的活兒,跟花寶一塊坐到木板上。
花寶從兜里又掏出來個小梨,用牙齒把皮給啃了圈又一圈再吐出來,只剩下裡面的梨肉,才一臉享受地開吃。
「我現在知道為啥大個子不喜歡模特這個工作了,太沒意思了。這都好幾個小時了,才拍了個開頭,這啥時候結束都沒個底兒。電視上看模特比賽看的熱鬧,實際情況,又無聊又浪費時間。」花寶看著不遠處亂糟糟的場面,在瞅著大個子化了妝換了服裝站了三個多小時都還沒輪到她拍攝,心裡替她糟心。
「人多,機器多,對細節的要求也高,組織管理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申莽三口吃完梨,又開始手頭的活兒。
木頭在手提鋸的施力劇烈地上下顫動,花寶坐在上面也跟著上下顫動。
「哈哈哈,好玩。」花寶的歡笑聲也跟著斷斷續續地顫動。
申莽忙完了,花寶還沒有玩夠,央著申莽又玩了一把才一臉滿足地回去曬被子。
「德戈,出來曬被子。」花寶把她老哥的屋子翻騰了個底朝天,把發霉發潮的毛毯和鋪蓋全抱到樓下。
花寶領著小德戈轉了一圈也沒找到晾曬被子的好位置。
「克里大叔,我想在外面搭一個曬被子的架子,可以嗎?」花寶徵求克里大叔的意見。
「當然可以。」克里大叔從車庫裡找來工具,又開車從牧場搬了兩個三腳架和十米長的不鏽鋼絲。
「這裡陽光最充足。」花寶前前後後跑來跑去,挑了一個最滿意的地方。
克里大叔的力氣大的驚人,只用斧頭在三腳架敲了三次,就牢牢地陷了進去。
花寶蹲在地上,仰著頭看克里大叔,「克里大叔,你像赫拉克里斯一樣力大無窮。」
這話把克里大叔給甜的手舞足蹈,一路哼唱著古老的歡快民謠走回別墅。
小德戈抱著被子在別墅和曬被架間來來回回。花寶從車庫裡找來棒球棍,在被子上使勁拍打,盪起一層的灰塵。
「知道為啥拍打不?」花寶以她老媽教書育人的口氣提問著小德戈。
小德戈捂著鼻子,躲在她的背後:「去灰塵。」
花寶一臉深沉,「因為——爽!」
說完,她自個一個人嘻嘻哈哈,眉飛色舞。
小德戈:……
花寶忍住笑,快速地摸了一把德戈柔軟的金髮,「乖,不要生氣,姐姐下午教你滑板。」
小德戈再一次沒能躲開魔爪,黑著臉帶上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