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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滇藍心裡不樂意,但還是把靳子桀送到了家門口,待人下車後,他瞅著靳小少爺居住的環境,說了句:「靳家這麼低調?」
「是吧,我也感覺,」陳千歌望了眼這個書院小區,「沒想到靳家這野路子會住這麼有生活氣息的地方。」
秋夜這麼晚了,小區樓下都還有一些老大爺老大媽才遛完狗回家,石頭搭建的亭子裡面微弱的燈光下還有人下象棋,就連附近的公園還在放音樂跳廣場舞。
「誰他媽會想到這兒住了一位豪門巨鱷。」余滇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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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季賽告一段落,八中特意在周一的升旗儀式上掛了超長一個橫幅,祝賀八中校籃在市季賽上勇奪冠軍,校長親自給校籃的球員頒獎。
向城一個一個地把獎金分發到他們手上,冠軍獎盃自己拿著,插進站在c位的靳子桀和陳千歌中間照相。
陳千歌悄聲對他舅說:「您為什麼非得站在這兒呢?」
向城皮笑肉不笑地說:「你舅舅我樂意,跟著沾光不行啊?」
「行,行。」他點點頭。
陳千歌在市季賽最後一段壓哨中場三分的視頻被某個不知名網友發到網上還小火了,原本在八中就只有高三知道他的人多一些,現在八中每個年級基本都知道了高三理三有一個叫陳千歌的學生,市季賽創造了奇蹟。
陳千歌每次把這段視頻翻出來看的時候,都會感嘆:「我真他媽的帥啊!」
而這場比賽過後陳千歌就把校籃給退了,連帶著一起退的還有靳子桀和任馳,他們三個都是高三的學生,給出的理由是要奮力拼搏高考了,劉教表示能理解。
不過還是有些不舍,雖然對靳子桀這個隊長帶領他們三年的校籃來說不舍感更大些,但對僅僅只跟他們相處了一個月的陳千歌也很捨不得,那種形容說不上來,就好比在路上遇到車拋錨,你恰好遇到一個會修車的人,然後他把你車修好還搭你的車陪你走過一段旅程,但是中途就離開的那種感覺,失落感很重。
下午到籃球場把這件事給劉教說完過後,陳千歌和靳子桀並肩打算回教室,池野把陳千歌給攔住了,說要給他說件事兒。
池野說話的語調既視感很強,讓陳千歌立馬就想起閻諾在市季賽找他談話的事兒,他心想莫非我又把這位學弟給惹著了?
由於這種事情已經經歷過一次了,陳千歌出於保守起見,把靳子桀拉到自己旁邊,對池野說可不可以讓另一個人在場。
他不是害怕,他單純就是想讓靳子桀替他打嘴炮,簡而言之就是他和靳子桀一起中槍,反正他覺得靳子桀這個人能處,當朋友還挺講義氣的。
靳子桀那當然樂意和陳千歌一起聽池野對他說什麼話了,就是不知道他如果知道陳千歌拉他不是分享而是躺槍會是什麼反應。
「我有點不好意思。」池野看陳千歌和靳子桀兩個大高個站在一起,不得不說高三真的挺有那種高年級的壓迫感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沒事兒,說就行了,」陳千歌笑了笑,「你當他不存在。」
靳子桀:「」
「那個隊長,你可以到那邊梧桐樹下去啵?」池野結巴地對靳子桀說。
靳子桀不耐煩地抿唇,還是依著學弟的要求去梧桐樹下站著了,梧桐樹離他們不遠,就只有五米的距離,他們想說什麼話還是可以聽得很清楚,靳子桀黑眸一直盯著池野和陳千歌,看看他到底要說出什麼話來。
「現在可以說了?」陳千歌問。
秋風蕭瑟,梧桐樹的樹葉被吹地唰唰響,池野個子也抽條,不過還是比陳千歌矮一點兒,高一學弟微仰頭看著陳千歌,還沒完全發育成熟的嗓音非常清晰地說出那幾個字,「陳千歌,我喜歡你。」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