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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做人要懂得‘孝敬',你在吃我的肉。”丸子。
口水一吞,连祈风眼睁睁地看著金黄色的肉丸子少了一半,咔咔交错的筷子很想伸出抢下剩余的美食。
“若是你的肉我会吃得更义无反顾,不过得先丢进盐坑里去腥。”免得他死了还作怪。
好狠的兄弟呐!他有那么罪大恶极吗?“说吧,说吧!我有受死的准备。”
“我在用餐。”意思是你慢慢等,凌迟的滋味正好佐以茶香。
“啧!吊人胃口延判我的死刑,你跟谁学坏了,冉静小娘子吗?”要不得呀!天下女子皆祸害。
风别离耳根一热瞠目怒视。“少将她扯进来,咱们要算的帐可不少。”
讪笑不已的连祈风将油手往身上一擦。“千山万水有相逢,有事没事别找我,就此告辞。”
“你敢走——”玉箫再现时白光同时射出,冷冽的威恫气息浓如烈阳。
“你哪只眼看到我在动了,伸伸懒腰嘛!”唉!越来越精了,一点都不好玩。
“两眼。”想瞒他还早得很,一肚子阴险。
发痒似的抓抓后脑,苦水满腹的连祈风可是愁上两眉,欲诉无言呀!
想当年真是猪油蒙了眼,傻不隆咚地跟著会耍两下把戏的乞丐习武,浑然不知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只传下一任继位者,耐心十足地要当人上那条飞天金龙。
五、六岁大的孩子没远见嘛!蠢蠢地误信老人言,以至于一辈子背著绿竹棒当乞丐。
人家的师父是爱徒如子,老乞丐则视爱徒如草芥,做牛做马不得有异议,累死是徒儿学艺不精与师父无关,人笨没药医。
所以打从十三岁起他就暂代帮主一职,少帮主称谓一直到十七岁那年终止。
因为他被迫接下帮主一位,而真正逍遥的老乞丐无事一身轻地帮人养妻小,窝在扬州城里当闲人,下令不准徒子徒孙去“探望”,甚至泄露他的身份。
所以咯!师徒情份薄如纸,想想真不值得,为人作嫁还得劳心劳力,他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哟!
“你们听说了没,阴阳御史娶了第一豆腐脑的张家丫头。”
阴阳御史?!
该不会是那位“美人”吧!
“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御史大人为了果儿姑娘拒绝了两位公主的示爱呢!”
果儿?
师父的供养者。
“你们一定不知道其中秘辛,我们扬州城的女符师是当今国师的亲女儿呢!”
“真的吗?”
哇!阴阳术士和女符师算是珠联璧合,可惜他平白错过一场好戏,不然也去闹闹场当座上嘉宾,怎么说他也是新娘子的“师兄”,虽然她本人不知情。
刚从西域回来的连祈风竖直耳朵,仔细偷听玄天门弟子大谈武林佚事,顺便了解一下近来有没有好玩的事发生。
乞丐的坏毛病,怎么改也改不了,好奇心是人之常情,长保自在。
人性哟!
一阵笑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风尘仆仆入内的几道人影。
“早说鸿福山庄该改名儿了,现在福不至倒先办了丧事。”
“就是嘛!死了六个男人还敢当第七位,佘太奶奶这下捞不到财富反赔上孙子一条命。”人为财死,死得其所呀!
“没法子,你也晓得那人势力惊人,谁敢开口说声:不!”刀架脖子上,半点不由人。
横竖是个死字,不如赌一赌,结果天不顺人意,依然是一口棺材候著。
“不知道谁是第八个,喜春寿材店的风骚老板娘都选好上等柳木呢!”那娘们骚得带劲。
第六个,第七个,还有第八个?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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