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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你这样子,跟个小孩子有什么区别!”苏美瑜瞪了他一眼后,继续回过头对顾灵槐说:“小槐啊,虽然我就小铮这么一个儿子,以前是多宠了他一点,不过你放心,这几年我已经不怎么搭理他了,他绝对不是你们年轻人说的那种什么……什么妈咪宝贝啊!”
顾灵槐笑着点了点头。
傅城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铮这个工作呢,他爸爸一直不支持,我也不怎么喜欢。老大不小的人了,都没办法结婚生子,真是让人着急。”苏美瑜说到这个,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些年真是太委屈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是好。”
由于顾香茉的前车之鉴,顾灵槐非常明白,婆媳关系在一段关系中的重要性。
所以在未来婆婆面前,她很大度地表示自己怎样都没关系,只要城铮开心就好,听得苏美瑜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先是教训了傅城铮一顿,要他多关心、多照顾自己的女朋友,又是把老傅家传给媳妇的镯子都塞给了顾灵槐。顾灵槐不要,她还不高兴。
傅城铮这个傻子,听着听着还当了真,愈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配不上这么包容大度的顾灵槐。晚上回家的路上,他还在想这件事:“小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
“那些话是说给你妈妈听的,你该不会当真了,想让我伺候你一辈子吧?”
“额……”傅城铮被噎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那就好。”顾灵槐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今天晚上高兴,她陪老人家喝了一点酒,本来就有一点醉意。加上时间晚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苏家的传统是要在一起守岁的,过了凌晨才能散场。
等过了零点,大家互道新年好之后,苏家人本来是要留顾灵槐他们过夜的。可苏家虽然大,人却很多,房间一时半会儿不怎么够用。顾灵槐要留下,就得和傅城铮睡一屋。可顾灵槐觉得自己还没和傅城铮结婚,坚决不肯留下和他一起睡。顾香茉说她们姐妹俩可以一起睡,可顾灵槐又不想把姐姐姐夫拆开,还是坚持要回家。
傅城铮由着她,便婉拒了长辈们的好意,开车带她回去。
等回到家之后,傅城铮没叫醒她,直接把顾灵槐抱在怀里,一路抱回了浴室。
和当年他们还没在一起时帮她洗澡那回不同,现在傅城铮把她扒光之后,不用干忍着,想亲就可以亲了。
顾灵槐没被浴缸里的温水弄醒,却在他的亲吻中睁开眼睛。
“干嘛呀?”她喝了酒之后声音就会变得软软的,听起来特别撩人。
傅城铮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坐进浴缸里从后面搂着她:“帮你洗澡啊。”
顾灵槐垂眸看了眼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你觉得我信吗?”
傅城铮嘿嘿一笑:“我自己都不相信。”
“讨厌。”
她只娇嗔了这一句,就由着他去了。两人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但还是第一次在水里做。
可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在浴缸里做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好。
顾灵槐倒还好说,她是不会感觉疼的。傅城铮却是身娇体贵,在单膝跪了一会儿,双膝跪了一会儿,什么姿势都觉得难受。
加上不知道是不是水中有阻力的原因,他出入起来特别困难,还没爆发出来就觉得累了。
偏生顾灵槐还回过头来挑衅他:“老傅,这就不行了呀?”
傅城铮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说:“顾灵槐,我要让你记住,永远不要对男人说不行这两个字!!”
事实证明,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顾灵槐这个无痛症患者,第二天一早照常神清气爽地起床。